就变得异常恭敬，他们已经守了几千年的大门了，也不想去干别的。

更何况作为南天门的守卫，二人也确实没有任何权利阻拦一位上仙的脚步，当然事后报备李靖那是必然的，至于李靖听到消息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打算，那不是他们俩个小人物该关心的事。

“嗯。”杨戬虽不知二人为何会如此恭敬，简直就好像他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法天神一般，但也能猜到多半是自己交给道祖的文牍起了作用，点了点头继续向真君神殿飞去。

以玉帝的实力，杨戬相信早在他踏入南天门的那一刻，玉帝就已经感知到了，甚至于已经猜到杨戬是来找他的，只要在真君神殿中静候，玉帝便会现身。

幽暗、寂静，除了没有堆积如山的案卷，重兵护卫，真君神殿里的一切都和百年前一样，没有丝毫的变化，杨戬见状，甚至猜测玉帝早已预料到他会再度闯上天庭，否则真君神殿不该如此。

当初沉香闹上天庭时，王母革去他司法天神的职位后，真君神殿可就立马成了养鸭场和猴子那个齐天大圣的养鸡场对应，但真君神殿仅仅只是被废弃，并没有养殖任何牲畜。

真君神殿外的月光依旧柔和如水，似乎只要站在殿外就能欣赏到最美丽的月光，杨戬很清楚正是为了这一缕月华，原身才会下令将真君神殿建立在此处。

只为出门便能看到月桂以及那手抱白兔的素衣仙子，如今那月桂只剩半截，原身砸的！那一袭纱衣的素白仙子也早不复往昔的清冷、高傲，这个是因为他。

望着以及如同记忆力一般洁白的月华，杨戬不由产生几分好奇，那个为爱情自矜的嫦娥仙子如今变成何等模样，依旧在为死去的杨戬黯然神伤、失魂落魄还是早已放下一切、下凡散心，以和文人雅士唱和为乐。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，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没有了那份一直引以为傲的爱情寄托，这个象征着永恒爱情的仙子还能在清冷、孤寒的月宫中坚守多久。

能看到他们倒霉，杨戬真的很开心，刘家村的杨婵让他失望了，月宫中的嫦娥总不会还会令他失望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