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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遭看戏的百姓原本都是怒气冲冲的模样,现如今既然是有诸葛孔方控场了之后,他们的情绪明显的收敛了一下,虽说都不相信这名女子所说的话,但是都没有多说一些什么。
那女子连忙说道:“先生明鉴!”
“草民同自家丈夫成亲多年,未曾有过嫌隙,更是不曾有他们口中,同旁人苟且之言!”
“这一切都不过是被家夫的那远方表亲给陷害了···”
“他觊觎我等家中的财产,便想要将我丈夫杀之,可偏偏被草民撞见了,他这才将杀人之罪推到了我的身上,并且编撰出来了那苟且之事!”
“可偏偏,无人愿意相信草民的话,不愿给我同丈夫讨回一个公道!”
听完那女子的话,诸葛孔方有些许的犹豫,这听着倒像是有几分的道理。
只是···
“单凭你一人之言,叫我等如何信你?”
诸葛孔方这话一说,周遭的百姓也开始应和道:“就是!就是!”
“你说是那表亲杀了人,可有证据?”
“我···”
女子的情绪明显的低落了下去,她若是有证据的话,也只怕是不会落到现如今这个境况!
“草民并没有证据!”
“只是···”
一旁站着一直尚未说话的孙若宣瞧着她的模样,这些日子定是受了不少的苦,当即便有些心软。
被这般多的人指着鼻子骂,她感觉这女子的精神似乎都有些许的不稳定了。
于是,孙若宣立马便开口说道;‘现下是在大街上,并不是我等议论公事的时候,你既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,那可愿随我等回到县衙之中?’
“我等再议事?”
那女子早就忍受不了周遭百姓的欺辱,立马便磕头说道:“草民愿意!”
“还请两位大人能够救小人脱离苦海,还草民一个公道···”
见状,诸葛孔方这才点了点头笑道:“既是如此,那便同我们回县衙之中。”
到县衙之后,诸葛孔方倒是没有准备立刻审问他,到是叫人带着她前去梳洗了一番。
“先生准备如何做?”
“你是如何想得?”
孙若宣被诸葛孔方这么一问,她当即便沉默了一瞬。
见状,诸葛孔方不由得笑道:“你莫不是瞧着她可怜,便心中起了恻隐之心?”
闻言,她便笑道:“看着倒是个良善之人,应当是做不到杀夫之事!”
“凡人都不能只看表面···”
“若是他当真是愿冤枉,我自然是会给她一个公道!”
“她既然是说,那表亲陷害她,若是她到了县衙之中,好吃好喝的招待着,那男人定是会着急,自乱阵脚,届时说不定能够得到新的证据···”
“那先生的意思是?”
“先将她留在县衙之中便是!”
“留在此处定是无人会为难她,倒也比回家好···”
孙若宣微微有些意外,她方才竟是没有想到,诸葛孔方将人带回县衙之中还有这样的考虑。
他倒是要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加设身处地的为人着想。
想到此处,诸葛孔方便微微叹了一口气,我等现下不如前去瞧上一瞧。
“先生准备去何处?”
“我等去那女子的家中瞧上一瞧便可以发现些许的线索,他既然是说家中有钱财受人眼红,那平日里的日子定是过的还不错的!”
“好!”
这女子住在西郊,那边的房子明显要比东郊好上不少,看上去确实是像是有钱财可以给人贪图了。
他们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百姓,几乎每个人都认识诸葛孔方,叫诸葛孔方微微有些许的不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