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府将士们哗然,难以置信的盯着严可求。
严可求直腰转身,从容说道:“本官签押军令,允许朱使君率军入城,你们归属陶使君,全部无罪,不受任何影响。”
“严可求,你个忘恩负义的狗,....。”李承嗣军中的徐温嚎叫,忽而断了声音。
严可求面不改色,说道:“史夫人有过吩咐,不杀徐温一家,徐温外放刺史。”
军府将士们面面相觑,认识陶雅的将官,忽然向着陶雅军礼:“属下拜见大帅。”
“属下拜见大帅。”出现带头的,其他将士纷纷拜见表态。
陶雅微笑点头,温和道:“诸位免礼。”
严可求,李承嗣松口气。
事实上,没有徐温的亲信传令,朱瑾不可能带着大军入城。
严可求签押的进出军令,局限二百武力出入公干。
陶雅入主内城军府,发出一切不变的安抚军令。
城门官听从军令,开城门,朱瑾率领五千兵力进入外城。
镇守内城门的钟泰章,属于后知后觉者,面对内城门外的朱瑾军力。
钟泰章内外交困,只能抉择听从陶雅军令,开启内城门。
朱瑾率军进入内城驻扎,陶雅没有更换钟泰章。
陶雅属于淮南军元老,地位在徐温之上,虽然游离扬州中枢之外,但是威望影响淮南军人心。
高层窝里斗,中下层的淮南军兴不起同仇敌忾,该干嘛干嘛。
严可求还是军府判官,扬州司马,很少有人鄙视严可求。
徐温对严可求有恩,杨行密一样有恩严可求。
杨行密的威望,依然影响着淮南军心。
徐温只是多年老好人,近年雄起,对于淮南军的影响,不如陶雅。
总之,中下层对于高层的窝里斗,谁胜出听谁的。
次日,大江外来六千兵力,进入扬州外城。
韩二郎任职外城左衙指挥使,黄猛任职外城右衙指挥使,怀柔的原班接管外城守军。
随同而来的还有张文成,任职扬州长史,权知扬州军府事。
杨隆演,名义上的扬州刺史,淮南节度使。
韦扶风许诺严可求,以后升任扬州刺史,同中书门下平章事。
张文成一到,陶雅主动成为吉祥物,留在军府喝茶养生,过段日子回去歙州。
韦扶风许诺陶雅赐封郡王,世袭罔替三代。
五日后,李承嗣率领三千兵力回归楚州。
韦扶风给予李承嗣的承诺,封国公,一生任职楚州刺史。
十日后,钟泰章外放滁州刺史,带着一家人,一百内城门将士,离开扬州赴任。
川南军出身的指挥使杨一刀,接管内城门镇守。
张文成遵从韦扶风的吩咐,外放判官衙署的李掌固,任职扬州码头关令,相当于七品县令。
十五日后,朱瑾率领三千兵力,北上任职寿州刺史,接管节制淮河防御。
寿州刺史周本,迁任庐州刺史。
润州驻扎大军,分批撤离的减少,直至留守两万军力。
扬州统治,兵不刃血的变天,战争阴云消散。
百姓习惯的事不关己,为了生计劳碌。
韦扶风身在润州,愉悦的放下了担心。
韦扶风是依据徐温的‘礼贤’,策略了擒王夺取扬州。
李承嗣乃是河东战将,淮南军打拼初期,徐温为什么没有军功,主要自身没啥武艺。
韦扶风的策略变数,李承嗣与朱瑾贪图霸占扬州,或者有野心的扬州将官,不服的发动战斗。
韦扶风忽略了一个事情,徐温把持扬州期间,清除过桀骜不驯的将官,尤其张颢的亲信,杀个精光。
事实上,李承嗣与朱瑾的变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