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”
刘信问道:“扬州出事了?居然让你送信。”
陈佑回答:“大王杀了周判官,徐公吩咐属下急告洪州军中。”
“你说什么?大王杀了周隐?”刘信惊愕的难以置信。
陈佑说道:“大王喝酒玩乐,内库挥霍一空,吩咐亲信找上周判官支度。
周判官正愁军需不足用,恼怒的令人打了内库大使。”
刘信说道:“那也不至于杀了周隐。”
陈佑说道:“大王亲自找上周隐,辱骂周隐吃里扒外的家贼,还打了周隐一拳。
周隐恼怒的指责大王挥霍无度,大王走后,伤心流泪的说,大王怎么生了混不吝的败家子。”
刘信冷道:“杀了周隐,可不就是败家子,自己作死自己。”
陈佑苦笑。
刘信问道:“说吧,徐温让你去做什么?”
陈佑迟疑一下,回答:“大王杀了周隐,外城两位指挥使恐惧,打算干掉大王的爪牙,阻止广陵军回到扬州。”
刘信说道:“你还老实,日后莫说途中见过我,不然徐温与你隔心,不耽搁你,出去挑马走吧。”
“谢大人,属下告辞。”陈佑恭敬说道,转身离开了。
刘信起身,说道:“你们喝,我去见大帅。”
一个将官随口道:“大人紧着巴结大帅,大帅还是不信任大人。”
刘信笑语:“你懂个屁,大帅不信任,我还能与你们喝酒吗?早去鬼门关溜达了。”
将官不服道:“那为什么出兵宣州,洪州,没用大人领兵。”
刘信笑语:“你问的好,我这就去问大帅。”
刘信离开了,另一将官埋怨:“大人的事,你胡说什么?”
“我那儿胡说了,我说实话不成吗?”将官不服的顶牛。
“好好,你没胡说,来,喝酒。”另一将官不愿针锋相对的掰扯。
......
刘信入城,节度使府见到韦扶风。
韦扶风听了禀告,轻语:“比我预想的早了。”
刘信说道:“大王自己在作死自己,当初属下就不看好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多谢你送来这么重要的信息。”
刘信说道:“属下理应禀告大帅,大帅不该说谢,属下感觉见外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我有我的秘密,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。”
刘信说道:“故此,大帅不用属下出兵?”
韦扶风回答:“也不尽然,守住江宁更重要。”
刘信点头。
韦扶风又道:“你是擅长征战的悍将,我出兵宣州,池州,乃至信州,都不需要大战获胜。”
刘信点头,说道:“属下耐的住,只是将官牢骚。”
韦扶风问道:“你和麾下愿去北方吗?”
刘信愣怔,迟疑一下,说道:“大帅想让属下去往淮河镇守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莫要误会发配你们,我要控制北方的武宁军,弄来江宁梳理。
你们去往北方镇守,无战也能得到军功,最少相当于出征信州的功劳。”
刘信问道:“属下去往北方,能够多久回来江宁?”
韦扶风笑语:“你呀,惫懒的安逸江宁,偏又牢骚不能领兵出征。”
刘信说道:“属下年岁不小,不比当年的随遇而安,希望老死江宁。”
韦扶风点头道:“理解你,以后我不亏你。”
刘信笑语:“大帅现在也没亏属下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不一样,以后的不亏是公侯传家。”
刘信作揖:“属下谢了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公侯大小,还得看你的功劳表现,我问你,你能遵令支援胶东半岛吗?”
刘信听的匪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