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朱友贞迷迷糊糊的不醒。
两个甲士顾不得,其中一个抱起朱友贞大步奔走。
到了丰乐楼门外,塞进车里赶路,焦急恐惧的不断呼唤。
......
朱温坐在宣德堂,他宣召儿子朱友贞,只是临时起意,有心朱友贞随军北去。
朱温最得力的大儿子英年早逝,造成继承人出现变故,不得不赋予其他儿子军职培养,挑选出适合的继承人。
朱友贞任职右天武统军,马步军都指挥使,负责汴梁一带的军事。
朱温明显是倾向培养嫡长子。
今日宣召朱友贞,想要考察一下儿子,对于军务熟悉的如何。
两个甲士一左一右,架着朱友贞拖走的进来,他们脸色难掩绝望恐惧,走到堂中一起跪下了。
朱友贞耷拉脑袋,嘴巴垂涎,眯眼不睁,还处于深度醉酒状态。
朱温脸色阴沉的盯着,堂内弥漫了酒气,胭脂味。
“滚出去。”朱温冷声吩咐,没有暴跳如雷。
两个甲士恭敬回应,起身架着朱友贞离开了宣德堂。
“养废了。”朱温极度失望低语,儿子朱友贞什么德性,他早就知晓。
故此,朱温没有恼火的迁怒两个甲士,心理上有些家丑不可外扬。
朱温虽然失望,还不至于过度焦躁继承人问题。
嫡子不成,他还有庶子,而且他不服老,自觉身体健康。
次日,朱友贞来到宣德堂,跪下请罪:“父王,儿子一时糊涂,以后一定克已正事。”
朱温冷道:“你只是一时糊涂。”
朱友贞点头道:“儿子确实一时糊涂,都怪朱友堂送了儿子三百银子,儿子一时高兴的犯了糊涂。”
朱温冷道:“朱友堂送银子讨好,别人得了银子,怎不花天酒地?”
朱友贞意外,说道:“朱友堂还给了别人银子。”
朱温冷道:“你好生反省,去吧。”
朱友贞说道:“父亲,儿子知错,儿子请求去往曹州迎娶未婚妻。”
朱温意外,朱友贞的未婚妻,大将张归霸的女儿。
张归霸的妻子与张惠的关系亲近,定下了儿女婚事。
张归霸属于战功赫赫的宣武军大将,曾经与丁会并肩作战多年。
现任曹州刺史,军职左卫上将军,检校司徒。
朱温望着朱友贞,感觉儿子还有的救药,懂得抓住权势的关键。
“出去走一遭也好。”朱温答应了。
朱友贞欣喜的心头一松,就怕父王拒绝,那有可能断了至关重要的外势支持。
朱友贞离开,朱温若有所思。
张归霸在五年前镇守刑州,河东军来犯,张归霸成功坚守,但是腰部受伤。
张归霸请求养伤,朱温允许张归霸迁任莱州刺史,实则虚任的留在汴梁。
三年前,张惠说话,张归霸迁任曹州刺史,举家离开汴梁赴任至今。
张惠病重,张归霸夫人女儿来过探望,参与了张惠的丧事。
朱温寻思,张归霸调往邓州镇守,换回善战的杨师厚出征北方。
朱温没有猜忌张归霸,主要是张归霸年岁老大,懂得韬光养晦。
......
朱友贞走出宣德堂,昂首大步的摆手走去,两个心腹护卫跟随。
“朱友堂,居然胆敢害我。”朱友贞暗自恼恨。
原来,崔雪晴依照韦扶风的吩咐,给予一些重要人物送礼。
朱友贞得到三百银子礼物。
朱友贞得到意外之财,误解为朱友堂的送礼,出于巴结他是梁王继承人。
朱友贞愉悦的得意忘形,有了花天酒地的银子,跑去丰乐楼寻欢作乐。
结果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