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水军,码头上,言行威武的与我说话,没人的时候,自称奴婢的和气。”
韦扶风点头,韦文海又道:“孩儿觉得,长生不擅长官场的勾心斗角,一门心思喜欢出海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出海他为王,自由自在的放飞。”
韦文海忙道:“父亲不要误解长生,孩儿认为长生不会背叛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为父说的放飞,指的是一种人生快意,长生辛苦的发展水军海商,为父不会猜忌的弃用。”
韦文海点头,说道:“真本事的人做事情,很不容易。”
韦扶风微笑点头,心道真本事的人,往往受不得做事掣肘的憋屈,为了不失去事业而走极端。
韦文海离开。
田雯儿问道:“郎君打算分权遏制长生?”
韦扶风回答:“长生发展的水军不稳定,分权遏制的后果得不偿失。”
田雯儿点头。
韦扶风又道:“海上水军的商业根本在陆地,无根之木的水军,后果飘零的散伙。”
田雯儿轻语:“长生能在海外立国称王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海上水军的扩张,不是长生的威望号召,而是海商利益的吸引,大多奔着能做官,还能发财。”
田雯儿点头。
韦扶风又道:“我占据大半主导权,没必要不分青红皂白,束缚能臣手脚。”
田雯儿轻语:“监察不能缺失疏忽,发现不妥要及时敲打。”
韦扶风点头,温和道:“明年,九郎或许册封国王,总管海上水军和商业。”
田雯儿意外,问道:“郎君打算广州建制南海国?”
韦扶风回答:“还没想好,九郎总管海上水军和商业,主要是安抚的定心丸,变通的博取海上军心民心,消弱长生影响力。”
田雯儿点头,忽而问道:“郎君为何杀了长顺?”
韦扶风愣怔,皱眉的不悦,他吩咐过镇守襄州的指挥使,不上报。
田雯儿又道:“雅雀卫,琥珀得到长顺死在襄州的信息,害怕军中叛逆,急报于我,我猜想是郎君杀的。”
韦扶风望向门口,轻语:“祖父没害我。”
田雯儿愣怔,忽而挑眉道:“长顺勾结雷彦威。”
韦扶风点头,轻语:“此事已了,长顺封侯,史书会给他一个尽忠的评价。”
田雯儿气不顺,恼道:“这种贼子,郎君还能宽宏大量,岂有此理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我总不能说,自己瞎了眼。”
田雯儿哑然无奈,她已然忘了当年长喜的建议,不然更得愤怒。
韦扶风温和道:“真相不重要啦,祖父的死,若干年之后,文人的笔杆子,或许书写我杀了祖父,我留一个有情可原。”
田雯儿随口道:“郎君说过,不在乎几十年后的评价。”
韦扶风沉默。
田雯儿醒悟,急忙道:“我不该胡说。”
韦扶风笑了,温和道:“我愿意听你胡说,我与你在一起说话不累。”
田雯儿温柔凝望,三息,忽而笑问:“当年郎君在思州,最难忘什么?”
韦扶风笑着反问:“你说什么?”
田雯儿回答:“听到属下勾结外敌。”
韦扶风摇头,微笑道:“最难忘,你故意的不让我试婚牡丹。”
田雯儿意外,轻语:“原来郎君识破了我的伎俩。”
韦扶风温和道:“那时候没有识破,多年后回忆当年,猜想欲擒故纵。”
田雯儿笑语:“当年大夫人说了,不能让汉家郎吃到嘴。”
韦扶风笑语:“当年离开之后,真的念念不忘牡丹。”
田雯儿笑问:“郎君现在不想了。”
韦扶风温和道:“八个媵奴,我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