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向往安逸吗?”
长生意外的愣怔,迟疑不语。
十四娘笑语: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话家常,没别的意思。”
长生轻语:“奴婢嘴笨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”
十四娘笑语:“当年的你话最少,你这种性格不适合混在官场。”
长生点头道:“奴婢不喜尔虞我诈,水军都是粗鄙汉子,玩心眼只能遭人厌恶。”
十四娘点头,轻语:“理解你,你喜欢踏实的做事,习惯了直来直去的军中生活。”
长生点头,说道:“小主母,奴婢习惯了出海的生活,如果回来安逸的服侍,奴婢或许受不了。”
十四娘轻语:“受不了也得受着,你不能忘了宦官本分。”
长生愣怔,咬下嘴唇,低头轻语:“奴婢遵命。”
十四娘轻语:“以后呀,一年之中来到长沙府一两月,我不圈着你,你随意的在外采办出海商业。”
长生顿感绝地逢生,忙不迭作揖:“小主母,奴婢遵命。”
十四娘轻语:“你呀,不懂化解危机,多年不声不响,若非侯爷说过,御马监独立夜郎府军政之外,还不知多少官员指罪你。
所谓三人成虎,侯爷听的多了,又与你说不上亲近,或许猜忌了你。”
长生说道:“小主母,奴婢一心做事,从未有过背叛侯爷的心思。”
十四娘笑语:“胡言乱语,没说你背叛。”
这时候,韦文海端着文房四宝回来了,福贡蹦蹦跳跳的跟进来。
长生起身走近研磨,韦文海执笔记录。
长生口述海上水军的现状,人数,各种船只数量,财物多少,分布驻扎,仅仅几十字。
“奴婢不知还说什么?”长生词穷的苦闷。
韦文海笑语:“长生叔,说一说出海经历,出海船队最大的船只具体多大。”
长生精神一振,开始述说福船,头头是道的双手比划,乃至于拿过毛笔画图解说。
韦文海兴致勃勃的与长生互动,十四娘微笑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