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衙。
韦东生与数十亲军跟随,走到南城门。
登上城门搂,守将出来拜见,跟随韦良一起走到女墙,眺望远方。
“父亲,儿子不该当堂乱说话。”韦东生不安的认错,守将诧异看一眼。
韦良温和道:“你的心情,为父理解,你来到邠州,礼贤下士的与军中将官亲近,渐渐的有了自家地盘的优越感。”
“父亲,孩儿知错。”韦东生认错。
韦良温和道:“十多年前,你在商州店铺做伙计,那时候的你,生活很苦,被你二伯父呼来喝去的奴役。”
韦东生脸色阴霾。
韦良又道:“你不该忘了,富贵日子是谁给你的。”
“父亲,儿子没有忘记,真心感激扶风兄弟。”韦东生明白的辩解。
韦良温和道:“当年大长和国进袭桂州,你为什么没有留在桂州守城?”
韦东生意外,回答:“儿子是跟随祖父大人离开的。”
韦良温和道:“你的八叔父为什么留在了桂州?你当时是小孩子吗?”
韦东生蒙圈不解,问道:“父亲什么意思?”
韦良温和道:“对你而言,难得的一次功勋机会,偏偏选择了临阵脱逃,还有韦云卿,亲父死守桂州,居然不愿抉择上阵父子兵。”
韦东生脸色难看。
韦良又道:“桂州地处南北商业流通的要害,对于扶风而言不容有失。
你不走,扶风怎么也得念着你的冒危守城,你的十叔父一家也会维护着你。”
韦东生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父亲,有那么严重吗?”
韦良温和道:“你两头都不靠,还没什么军功服众,偏偏自大的生出野心。”
“父亲,儿子只是牢骚一句,没有什么野心的。”韦东生自觉冤枉的辩解。
韦良温和道:“牢骚就是野心,日后会成为你的致命罪过,你当年临阵脱逃的事情,本就容易引人心生厌恶。”
韦东生憋屈的有苦说不出。
事实上,当年他支持十叔父,冒危留在了桂州,就是因为韦云卿的离开,影响了他也离开了。
韦东生在桂州与人为善,亲近过韦云卿,韦氏的诸多亲族也是尊敬他。
韦良温和道:“东生,回去商州做个富家翁吧。”
韦东生难以置信的吃惊,忙道:“父亲,儿子以后绝不会牢骚啦。”
韦良摇头,说道:“为父日后亲王,王爵传给你,或许招惹灭门大祸。”
韦东生听的难以理解,咬牙道:“父亲,儿子不继承王爵。”
韦良摇头道:“为父不能害了很多老兄弟的前程,你继续留下做官,为父的老兄弟遭到你的牵连,日后或许遭到闲置。”
韦东生内心憋屈之极,忍不住愤慨道:“父亲宠爱小妾,有心废长立幼,儿子退让的不要王爵,何必赶尽杀绝。”
周遭将士脸色微变。
韦良波澜不惊,温和道:“为父就是要赶尽杀绝,你一个无能之辈,非要亲近拉拢军中将官,有几个能够真心服你。”
韦东生木立当场,难以置信的不知再说什么。
韦良扭头,说道:“张勇,你送东生回去商州,再往长安报到。”
城门守将横臂军礼,恭敬道:“属下领命。”
韦良扭头,温和道:“东生,好生做个富家翁,为父选择一个幼子继承王爵,对于你,对于军中将官都能解脱麻烦。”
《控卫在此》
韦东生悲愤道:“父亲,我没得罪过扶风兄弟,扶风兄弟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隘。”
韦良温和道:“高处不胜寒,你有了将官追随的可能,为父不愿老兄弟随你陪葬。”
韦东生咬牙,居然流泪了。
韦良笑道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