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扶风笑语:“邺王先请,我随后。”
罗绍威点头,转身回去府里,门里四个威武甲士。
韦扶风和属下拾阶而上,走入府门。
罗绍威客气一下,递给甲士节印,甲士接过节印交给韦扶风。
罗绍威继续里行,四个甲士阻隔韦扶风,走过照壁,大堂,直至二堂。
罗绍威请韦扶风落座,四个甲士靠近一排站立,明显蓄势待发。
韦扶风落座,望去微笑道:“我远来魏州求助,假如邺王不愿见,我只好提起罗隐大人再次求见。”
罗绍威意外,讶道:“你认识罗隐?”
韦扶风回答:“杭州认识的。”
罗绍威意外问道:“朱使君去过杭州?”
韦扶风点头,大运河的途中了解,听说过罗隐拜访魏博节度使,据说罗隐是罗绍威的族叔。
罗绍威问道:“罗隐叔父安好?”
韦扶风回答:“罗隐大人老当益壮,杭州任职县令。”
罗绍威点头道:“那就好,朱使君能得到梁王看重,想必来头不凡。”
韦扶风回答:“良禽择木栖息,我自南方来,还请邺王保密。”
“保密?”罗绍威不解问道。
韦扶风解释:“我还得回归南方,我的情况类似邺王。”
罗绍威问道:“大江的南边?”
韦扶风点头,微笑道:“不能再说更多,这一次邺王帮助了我,日后或许还能互相帮衬。”
罗绍威点头,说道:“朱使君一路劳顿,留在府内休息一夜,明日启程。”
韦扶风点头起身,说道:“我还有一个请求,请邺王出动魏博牙军护送至洛阳,邺王的亲信护送,我怕魏博牙军误解而劫杀。”
罗绍威皱眉,起身说道:“朱使君的要求不过分,正合我意。”
韦扶风点头,转身欲走。
罗绍威又问道:“不知何人劫杀朱使君?”
韦扶风回答:“不确切何人,我赴任滑州,本意只想取得应有的尊崇即可,前刺史谢曈的中军虞侯,非要归属新刺史,我剥夺了他的三百属下。”
罗绍威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新刺史刘鄩,原本王师范属下,兼任左天武军统军,滑州的一万驻军更名左天武军。”
罗绍威轻哦。
韦扶风又道:“我不甘虚任宣义军节度使,当面向大王讨要滑州征戎权力,大王明确了我掌管征戎,刘鄩只能民政和统帅左天武军。”
罗绍威点头,说道:“朱使君好生休息。”
韦扶风转身离开了,二堂内的戒备气氛为之一松。
罗绍威说道:“虽说无关紧要的人物,你们不要说出去。”
甲士们答应,一个甲士说道:“宣义军节度使官职,值得邺王交好。”
罗绍威不屑说道:“除非虚任,否则梁王不可能让他久任,梁王麾下的大将颇多任职刺史,基本是挂个名头。”
甲士点头,邺王不在意,他也不多说了。
......
韦扶风洗去尘埃,放松的高卧榻上,此来只想与罗绍威混个脸熟,不适合交浅言深的谋求更多。黄昏之前,奴婢送来饭菜,韦扶风独自吃食,两个属下被另行安置,他的居屋属于贵宾区域。
吃过饭,韦扶风悠哉品茶,一盏茶之后,正想起身练习/近搏的活动一下。
啪啪!忽而门响。
韦扶风意外,奴婢已然收拾走了,何人叩门?
“谁呀?”韦扶风问道。
“朱使君。”门外一个男音回应,低沉轻语。
韦扶风走去,戒备的开门,看见门外一个剑眉虎目,年过三十的短须甲士,曾经转递印信的那个。
“邺王有事?”韦扶风戒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