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意道:“我的拜望唐突,老大人莫怪,我来是想获得大人的通融,我要南货北运,希望在洛阳得到大人的照应。”
张全义意外,说道:“本官已然迁任天平军节度使,帮不了啦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大人经营洛阳十几年,我来真心想与大人友好,事实上我北运的商货,一半是贡赋大王。”
张全义动容,问道:“你是什么来历?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什么来历不能说,我投奔大王,大王收我为义子,赐名朱友堂,任职宣义军节度使。”
张全义点头。
韦扶风又道:“大王出征南阳盆地,必定是手到擒来,我的南货北运途径南阳盆地,北上洛阳。”
张全义沉吟不语。
韦扶风又道:“我冒昧拜望,只求得到大人手书一封,获得洛阳官员的通融,我不能打着宣义军节度使的名头行事。”
张全义不语,神情若有所思,权衡该不该答应。
事实上,张全义一直处于患得患失,忐忑不安,度日如年的煎熬。
张全义属于归附朱温,但是随着朱温成就第一强藩,张全义不得不变成了归属。
朱温挟持皇帝迁移洛阳,张全义为了表达忠于朱温,主动上书辞任河南府尹。
朱温接受了辞任,张全义不得不离开洛阳来到汴梁。
张全义见到朱温的时候,朱温说还会让他复任河南府尹,留居汴梁即可。
朱温的承诺,张全义只能是半信半疑,熬日子的等候禅让改朝换代。
张全义在汴梁深居简出,几乎不与官员来往,就怕落个勾结的引起朱温杀机。
张全义为难,这个突如其来的大王义子,他是真心不愿沾惹。
但是,朱友堂的请求不过分,得罪了不值得。
韦扶风懂得张全义的怕事心理,适时的微笑道:“大人,汴梁认识我的很少,我也不愿落个勾结罪名,大人只需要封口驿吏。”
张全义释然,微笑道:“非常时期,不得不明哲保身。”
韦扶风顺利拿到张全义手书,告辞离开了驿馆,回归李振家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