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什么官职。
“大人请随小的来。”衙役恭敬说道,没有继续盘问。
韦扶风跟随衙役走入县衙大门,一条二十米的堂道直通飞檐大堂,堂道两侧是六曹房,衙役班房。
衙役引领至户曹房,韦扶风脚步不停的走进去。
户曹房分成里外间,外间摆着有序的书案。
六个胥吏有四个正在伏案忙活,有两个偷闲的在喝茶。
韦扶风一进来,胥吏们都是一怔,眼中的布袍人物非官,怎么没有通告就进来了?
“本官来落户头,你们办一下。”韦扶风拿出茶楼文契,节度使印信。
偷闲的一个胥吏急忙起身,走近的接过去文契和印信,神情恭敬的不敢怠慢。
胥吏一看印信,惊的差点脱手,虎踞帅印,下意识抬头望向韦扶风。
韦扶风淡定说道:“我名朱友堂,你依照文契在汴梁给我落户。”
“大人请坐,请大人稍候,哦,小的做不得主。”胥吏卑微的点头哈腰。
韦扶风点头,迈步走去胥吏位置,转身一屁股坐下,其它胥吏们集体站立。
拿着文契印信的胥吏,转身疾步奔去里间。
很快,里间走出三个胥吏,走到韦扶风近前。
为首者作揖:“户房司吏拜见大人。”
韦扶风点头,眼中的司吏胡须花白,面色红润,年约五十多岁。
司吏温和微笑,转身取过另一胥吏手中文契,打开观看一下,皱了眉头。
韦扶风意外,问道:“有什么不妥吗?”
司吏苦笑回答:“大人,这张文契是无效的。”
“嗯,文契的签押不是县衙吗?”韦扶风问道。
司吏回答:“确实出自县衙,只是雨花茶楼的文契,在两年前挂失过,已然另行补契,这一张作废啦。”
韦扶风皱眉,雪晴不知情的被骗?还是知晓被骗,利用他来打官司。
司吏又道:“大人,正常来说,买卖双方在交易的时候,一起来到县衙过户,这种私下立契而久不过户,被骗也枉然。”
韦扶风问道:“立契卖出的什么人?”
“小的不知。”司吏恭敬回答。
“你们看一下,知道吗?”韦扶风看向另外两个胥吏。
另两个胥吏迟疑一下,不得不取过契约观看,其中一个回答:“小的不知。”
另一个是最先接待的胥吏,迟疑一下,回答:“不敢欺瞒大人,其实这个雨花茶楼属于收没官产,有原主,但因为战乱原主没了信息。”
司吏和另一胥吏,脸色大变的扭头盯着胥吏。
司吏怒斥:“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韦扶风起身,走过去一巴掌抽去。
啪的一声,司吏哀嚎一声身体打转的摔出去,砰的撞墙弹回倒在地上不动了。
近前的两个胥吏吓的后退躲避,惊恐的噤若寒蝉。
韦扶风扭头,盯着一个案后胥吏,随意吩咐:“你,请主簿过来。”
那个胥吏一哆嗦,苦着脸低头离开,出门的时候急步小跑。
韦扶风回身坐回去,拍拍书案,说道:“我的官印。”
接待的胥吏急忙走前捧送帅印,小心翼翼的放置在书案,畏惧的倒退回去。
韦扶风拿起官印收藏,随手拿起一份文案观看,一副悠闲模样。
哦!地上的司吏发出呻吟,醒了的抬起手摸头,近前的两个胥吏不敢过去扶起来。
片刻后,一个青色官衣的中年人走进来,国字脸短须,神情凝重的止步望着韦扶风。
接待的胥吏急忙走近低语告知。
中年人脸色一变,作揖恭敬道:“下官浚仪县主簿,拜见大人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按理说,胥吏老奸巨猾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