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扶风。
韦扶风扫视一下,温和问道:“万福银楼莫非开封郑氏的产业?”
女掌柜的笑语:“贵客说的是,贵客的口音,莫非来自长安。”
韦扶风点头,微笑道:“我是郑昌图大人的女婿。”
女掌柜愣怔,浅笑轻语:“原来是郑州本家东床,远来是客,有什么需要帮助,尽管说。”
韦扶风笑了,温和道:“自家人,我不见外,我来是打听一下,昨日敬翔夫人来过,买过什么吗?”
女掌柜娥眉一皱,轻语:“敬翔夫人的事情,怎好随意泄露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我要送礼,非属恶意。”
女掌柜点头,轻语:“昨日夫人来选饰品,没有中意的离开了。”
韦扶风点头,说道:“敬翔夫人看过的饰品,我想看一下。”
“贵客里请。”女掌柜笑语肃手。
韦扶风点头迈步,韩宝山跟随,走入里间门户,进入一间布局雅致的厅堂,居中一张精美桐木八仙桌,四个锦绣墩子。
“贵客请坐。”女掌柜的笑语。
韦扶风走去坐在绣墩上,忽而听到一声门响,扭头望去,入门处落下一道铁栅,他波澜不惊的扭回头。
“请贵客见谅。”女掌柜歉意轻语。
韦扶风点头,女掌柜转身走去另一道里间门户,进去一会儿,捧着一只木匣子出来,小心翼翼放置在八仙桌。
女掌柜打开木匣子,取出一块软布铺在桌面,取出一件件精美饰品,摆了九件在软布上。
韦扶风随意扫一眼,问道:“我不懂,请问哪一件适合送礼?”
女掌柜轻语:“送礼的厚薄,取决于所求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昨日大王收我为义子,任职宣义军节度使,我需要敬翔大人不说我的坏话。”
女掌柜美靥惊变,恭敬女礼:“小女子不知大人驾到,怠慢了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你我只是买卖主顾,说不上怠慢,而且我们是亲戚。”
女掌柜恭敬回应:“大人尊贵,小女子不敢高攀。”
韦扶风温和道:“我是郑昌图大人女婿的事情,确实不宜公开,你告诉汴梁郑氏做主之人,以后暗里彼此商业互利。”
女掌柜点头轻语:“小女子一定转告。”
韦扶风扭头问道:“宝山,你替我选一个。”
韩宝山点头走前,伸手拿起一根珠钗,说道:“这个价值二百两银子,送礼不寒酸。”
韦扶风伸手拿过,望着女掌柜,微笑道:“我给你书一份借契,你代我送给敬翔夫人,传达我的意愿。”
女掌柜轻语:“这不妥吧,本店从不赊欠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我书下借契,你做不得主,可以去问能做主的人,若是能做主的人拒绝,你使人去往李振大人府宅,告知我一声即可。”
女掌柜迟疑一下,点头道:“赊欠之事,小女子确实做不得主。”
韦扶风微笑的放置珠钗,女掌柜转身取来文房四宝。
韦扶风提笔书写一份借契,落笔宣义军节度使朱友堂。
“记住了,不要外传我与郑氏的亲戚关系,你见到敬翔夫人,要说昨日大王收我为义子,引领人是李振大人,大王赐名朱友堂。”韦扶风搁笔,嘱咐。
女掌柜内心不爽,面上平静点头轻语:“小女子记下了。”
韦扶风起身,女掌柜走去门户呼唤一声,铁栅升起,她转身浅笑轻语:“贵客请。”
韦扶风点头迈步,走到门户止步扭头,轻语:“不愿送一定要知会,不然误了我的事情,你的损失不会少于两千银子。”
女掌柜恼怒,强颜轻语:“小女子不敢误了大人的事情。”
韦扶风点头迈步,说道:“有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