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宣义军的节度副使,滑州刺史谢曈大人,主管滑州治理,兼管郑州的征兵遣戎,财赋出入。”
韦扶风点头,节度副使谢曈相当于大管家,文官,负责治理宣武军地盘,使得朱温获得战争的兵力和军耗。
官衣男子又道:“谢曈大人去岁亡故,不知大王是否另使人接任。”
韦扶风意外,随口问道:“听说郑州刺史深得大王信任,不能升任节度副使吗?”
官衣男子回答:“刺史大人不愿离开郑州,再说大王任职高官,乾纲独断。”
韦扶风点头,问道:“大兄做官多年,六曹事务皆能吗?”
官衣男子回答:“虽说不敢争权,事实上大忙的时候,刺史大人让我辅助其它事务,基本皆能,尤其精于钱谷,毕竟商贾之家出身。”
韦扶风点头,又问:“大兄对于郑州长史的看法?”
官衣男子愣怔。
韦扶风又道:“我与郑氏有了姻亲,或许未来谋求合作。”
官衣男子点头,说道:“长史大人比我长十一岁,五十四岁,年事已高,奉行韬光养晦,难知能力胆魄。”
韦扶风点头。
官衣男子又道:“虽说郑氏没落,郡望依然首屈一指,近十年与王妃扯上亲戚,官府上下,都能给予长史大人一点薄面。”
韦扶风点头,转言问道:“洛阳张全义,大兄知晓多少?”
官衣男子一惊,迟疑一下,忍不住问道:“你不是宣武军吗?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我说了在外多年,回去汴梁述职,我的靠山李振大人。”
官衣男子惊讶道:“天平节度副使李振大人。”
韦扶风点头,说道:“我不知李振大人,有没有实权。”
官衣男子说道:“李振大人是大王身边谋臣,我不知是否实权主管天平节度事务。”
韦扶风点头。
官衣男子又道:“哦,张全义大人调任天平军节度使,河南府尹现在是韦震大人,韦震大人还是宣武军节度副使。”
韦扶风意外,洛阳属于张全义地盘,朱温调走张全义,莫非夺占直辖了洛阳?
韦扶风问道:“洛阳归附宣武军,莫非彻底成为了宣武军地盘?”
官衣男子回答:“洛阳的事情,道听途说,不能下结论。”
韦扶风点头。
官衣男子又道:“你见到李振大人,不要急于说出为兄。”
韦扶风回应:“大兄放心,我们只能暗中勾结,不会冒然告诉李振大人。”
官衣男子点头,虽说向往平步青云,但也害怕牵连祸事。
韦扶风问道:“大兄还有什么教诲吗?”
官衣男子摇头。
韦扶风起身作揖:“大兄,楚瑜告辞。”
官衣男子起身,韦扶风又笑问:“还不知大兄名字?”
“韩清泉。”官衣男子回答。
韦扶风点头,又道:“岳父大人还有三郎,不知三郎能力如何。”
韩清泉回答:“老三名字韩宝山,不务正业的泼皮,我给他谋一个县衙牢卫,听说混的还可以,我没有能力继续帮助。”
韦扶风想一下,说道:“我需要一个向导,兄长问过三郎,愿不愿意请假,陪伴我走一遭汴州。”
韩清泉点头道:“为兄使人去问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不要让外人知晓,兄长唤来亲自问,若是愿意,明早去往郑府寻我,我明日启程。”
“好,我使人唤来。”韩清泉回应。
韦扶风回到前面,辞行离开店铺,携美继续逛街。
韩清泉吩咐皂隶去喊来三弟,与父亲去往后面正屋密谈。
韩清泉观看陈旧的契约,皱眉说道:“原来是这个荒唐的姻缘,儿子还以为妹妹们有了音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