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搞什么名堂?
卢光稠很是不安,他造反之前,使人问过道州刺史谭全播,得到回复川南军稳定势大,时机不宜勾结危全讽。
卢光稠不甘心,属下也有支持者,自觉错过了再无机会,一咬牙起兵再次掌控赣州。
卢光稠再次使人询问谭全播,得知谭全播已然辞官,举家去往巴蜀,他宛如遭到当头一棒,茫然失措。
接下来的日子,江西陷入缺盐恐慌,盐价暴涨,甚至于有价无市。
古代的江西没有找到本地盐资源,依赖大江运来上游井盐,下游淮盐,梅关进口广盐,汀州运来福建盐,衢州运来两浙盐。
盐和粮食是人口生计根本,没有粮食还能吃野菜,没有盐的摄入,后果可想而知。
韦扶风封锁江西的盐流入,淮南军或许不会有样学样,但是一定会提升流入的盐价,造成江西资源不断外流,软刀子割肉战法。
川南军的封锁不战,赣州的卢光稠承受的压力最大。
赣州客家人占比一半,属于川南军的时候,赣州商业流通要道,利润丰厚。
......
渝州,小雪接到田雯儿的书信,看了之后难以置信,她从未听说过小时候许配了人家。
小雪激动喜悦,对于她而言这是大好事,她回忆过去,想不起见过什么金枝玉叶头饰,想是父母送人或卖掉了。
小雪遗憾,书信洱海询问俪奴,告诉俪奴这个天大喜讯。
洱海,俪奴一直辅佐令狐婉儿,掌管王宫事务,每日坚持不懈的舞蹈。
接到小雪来信,俪奴愕然的难以置信,原来她从未了解过韦扶风的亲人,只是知晓郡王出身长安韦氏。
当年的事情,俪奴早已遗忘,小雪来信的叙说,让她忆起当年的经历。
当年她十六岁,跟随丈夫杨麒,去往扶风县走亲戚。
杨麒意图在扶风县得到胥吏职事。
只是任职县丞的大兄没什么实权,做不到安置兄弟,小住一段时日就离开回了长安。
依稀记得,大兄小妾生育女儿。
她虽然妻室,丈夫白身平民,夫妻地位不高,小住期间与大兄的那个小妾,相处的还算亲近。
记得当时有个美丽的县令小妾,疯言疯语的打哈逗趣,问过她愿不愿意与主簿儿子结亲。
她那能得罪人,敷衍的笑说回去询问夫君,只当玩笑。
离开回去居处,随口告诉了丈夫。
不曾想,丈夫居然有心结亲,她不情愿女儿许配庶子,但也不敢破坏丈夫的求官心思。
婚事说定,庶子的生母登门,送来了定婚信物金枝玉叶头饰。
按理说,主簿夫妇应当邀请见面,商榷的写下婚书。
但是没了下文,她本就不喜,丈夫不提起,她也不主动,直至离开扶风县,也没立下婚书。
“金枝玉叶头饰?”俪奴惊慌自语,忆起头饰的去向,悔不当初。
原来当年离开扶风县,县令小妾跑来送行,笑着索买金枝玉叶头饰。
当时的俪奴,认为主簿夫妇,轻视的不愿认可姻缘,她也不情愿女儿许配庶子。
不悦的情绪,现实生计需要银子,俪奴卖给了县令小妾,还听从的书写一封转让契约。
县令小妾买了金枝玉叶头饰,笑说给未来女儿积攒嫁妆。
俪奴卖了头饰也就卖了,了结一桩不情愿姻缘,离开扶风县遗忘。
俪奴当年不知庶子名字,韦扶风生母都是自称我家二郎。
世事无常,谁能想到,当年那个小庶子,成长为类同帝王的大人物。
当年没有多大意义的定婚信物,拥有了非凡的‘王妃’尊贵。
俪奴急忙给小雪书信,让小雪赶快寻找回来头饰。
头饰是死物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