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将士,但是没有城门权力,城门官直属于内城军府。
扬州一座城门的镇守,大体分成三个来头,城门主官直属于军府判官周隐,负责城门出入盘查,收税。
镇守兵力来自左衙右衙,一半一半,归属城门官号令,杜绝一家独管的造成城门失控。
韦扶风相识的曹方,原本隶属于左衙指挥使,归属城门官号令。
事实上,城门连结形成了利益共同体,三方心照不宣的利益均沾,只是在兵权,城门出入权,不能做到一言堂。
比如发生内外叛乱,城门官下令开启城门,隶属于外城指挥使的将士,有权拒绝,抵制不合理的开城命令。
城门官拨给韦扶风一火将士听用,属于一种常规做法,算成徐温指使隶属将士做事,城门官的拨给只是走个行权过场。
当然,仅仅只能一火将士,超过一火以上,必须要有内城军府的签押军令。
......
韦扶风步行去往城外军营,一路随意与将士闲聊,获知一些扬州发生过的大小事情。
广陵军营距离扬州城十二里,军营依山傍水,辕门十一个将士值守,一个个标枪似的站立,军容肃杀。
“来者止步,报上隶属。”门将大声喊道。
韦扶风止步,正容回应:“广陵军新任都虞侯楚瑜,奉命世子巡视广陵军营。”
门将愣怔,没听说过都虞侯官职,莫非中军虞侯?观望来者气度不凡,还有十个淮南军,不像是诈骗。
“请问可有指挥使大人军令?”门将尊敬询问。
“本军新任都虞侯,负责广陵军的军纪军训,暂且不管具体军事,不能持有兵权军令,你入内通报吧。”韦扶风曲解的辩说。
门将听了没有反应过来,回应说道:“请大人稍候,我去通报录事参军大人。”
望着门将急匆匆走去的背影,韦扶风暗自好笑,正常而言,他没有军令,门将应当公事公办,请韦扶风拿来军令。
军令内容的种类很多,并非全都涉及兵权,韦扶风来到军营,必须要有证明自身任职的军令。
片刻后,一位绿袍官员来到辕门,身后跟随门将。
绿袍官员走出辕门,止步正容作揖:“大人莫非武宁军节度使楚使君?”
韦扶风正容点头道:“正是本军,本军北方归来,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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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兼任世子教头,世子命令本军兼任广陵军都虞侯,负责军纪军训。”
绿袍官员恭敬道:“下官广陵军录事参军闫宁,请楚使君入内示下。”
韦扶风点头迈步,他知道录事参军,负责日常的军营事务,指挥使和三个兵马使不在广陵军,录事参军最大。
往里走,韦扶风说道:“闫大人,武宁军与广陵军互不统属,你该称呼本军都虞侯。”
“诺!都虞侯大人。”闫宁恭敬回应。
韦扶风说道:“本军兼任广陵军都虞侯,世子授权负责军纪军训,实则就是巡视一下,无关广陵军内部的权力重置,闫大人该管什么,毋须顾虑与本军冲突。”
“属下谨记。”闫宁恭敬回应,内心抵触大弱,但也不敢怠慢这位都虞侯大人。
军队等级森严,存在自上而下的军权排位,俗称官/本位认知性。
比如,杨渥没有下达明确的闲置军令,军中依据官位排序,认可中军做主的武官。
第一指挥使,第二副指挥使,第三都虞侯,第四中军兵马使。
当然,兵马使属于主将,听不听都虞侯的需要指挥使授权。
韦扶风身为上官初来军营,正常应当帅堂聚来众将参拜。
韦扶风没有进入帅堂,请录事参军闫宁陪着,一起走巡军营,接地气的与底层将士见面。
广陵军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