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不清。”
锦瑟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我是有感这里的紧张气氛,事先安排一下,战争一旦发生,我带上你们等同于找死。”
“奴婢理解。”锦瑟柔语。
韦扶风微笑道:“不要担心我会遗弃,我的财力富养你们一生不难。”
锦瑟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我家里的家伎很多,我答应过夫人不去青楼。”
锦瑟愣怔,点点头。
韦扶风问道:“你一直在润州?”
锦瑟摇头道:“奴婢原本扬州名妓,发生战乱逃去润州,大病一场,病好了又不愿低等出卖身子,穷困潦倒的饥寒交迫。”
韦扶风点头,锦瑟迟疑一下,低语:“奴婢在扬州从良做妾,并非青楼出逃。”
韦扶风点头,随口问道:“夫家官宦大户?”
锦瑟点头道:“官宦大户沈府,扬州八大家之一。”
韦扶风微怔,迟疑一下,问道:“你听说过沈珍珠吗?”
锦瑟意外的扭头,轻语:“奴婢夫君有个嫡出侄女名沈珍珠,莫非战乱也逃得一命。”
韦扶风温和道:“或许是你认识的沈珍珠,人在渝州,日后你们或能相见。”
锦瑟点头,问道:“沈珍珠什么地位?”
“家伎。”韦扶风回答。
锦瑟点头,韦扶风说道:“我与珍珠结缘宣州,......。”
韦扶风叙述以往,闲来无事,说一说无关大局的私事。
锦瑟讶道:“主人允许珍珠生育儿女。”
韦扶风回答:“我允许家伎生育,儿女归于妻妾名下。”
锦瑟轻语:“主人的宽容,岂不是会有很多儿女,当年的沈家限制各房儿女数量,儿女太多,耗用的财产也多,是非也多,消弱家族底蕴。”
韦扶风笑语:“我家大业大,一生拥有二十多个儿子,二十多个女儿,养的起,嫁的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