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能不恐惧吗?想象一群血淋淋的兵将,即将冲进来,狰狞的施暴,砍杀。
韦扶风一笑,迈步走近两个女奴,身体贴近宝珠,右手搂抱美人腰肢,低语调情:“宝珠美人,我还没有见识呢。”
“请将军自重,奴有男主。”宝珠咬牙吐说,身子拘谨蜷缩,美靥扭头他顾。
韦扶风意外,右手拍拍美人,转身离开走去门口,伸手抓过斜放的长枪,然后拉开门,从容不迫的走出去。
“妹妹有福气啦。”千红低语,扯着宝珠走动,止步能够看见外面的位置,窈娘也起身走过来。
韦扶风走出门,外面的厮杀还在继续,看见三十多个敌军奔来大院,后面还有十几个韦扶风属下狼牙追赶,其中就有王甲。
忽然,远空出现火红。
韦扶风望一眼,知道敌船被火油偷袭引燃。
眼见敌军冲入只有门楼的大院,韦扶风喝道:“你们的船被烧了,宣州兵杀回来,还不投降保命。”
数十敌军气势一顿,大半止步回头望去。
忽然一个武官大喊:“杀了这里的人,宣州兵不敢动我们,杀!”
武官身先士卒,拖刀气势汹汹的扑奔韦扶风,咬牙切齿的提升凶狠杀威,同时还有三个追随冲杀。
韦扶风弓步一握长枪,右手一撸到枪尾,整个人宛如大弓弹展。
右足立地,左腿伸直翘尾,一条右臂执枪探刺,长枪毒蛇吐信,快的不可思议。
啊!气势汹汹的武官惊恐大叫,还没等他劈出凶狠一刀,对手的长枪已然刺到近前,仿佛是他主动送上去。
噗!长枪刺喉没入,韦扶风收枪暴抡,凶狠的扫击左侧一个敌兵。
那个敌兵急忙挥刀格挡,铛!挡住了。
不想韦扶风长枪一缩一吐,跳跃过敌兵长刀,凶狠的刺入敌兵咽喉。
转眼间,两个披甲军人丧命当场,陆续摔倒,不甘死去的捂着喉咙挣扎。
另外两个甲士惊恐收势戒备,盯着韦扶风。
韦扶风斜垂长枪,神情淡漠的身姿挺拔,开口道:“你们的首领说了,宣州兵不敢杀你们,真的不敢杀吗?本官宣州参将。”
“你不是川南军?”被吓住的甲士之一,问道。
“川南军?已然离开三日。”韦扶风回答。
“川南军走了?”甲士难以置信。
韦扶风冷道:“你们放下武器,我使人押解去往
宣州,你们去向田公解释。”
两个甲士互相望望,又望向后面的同伴。
数十敌军面面相觑,这他娘的什么名堂,要杀的川南军走了,与宣州兵拼杀的你死我活。
“我们投降。”一个甲士抛刀,其它敌军纷纷抛下武器。
后面追赶的十多个韦扶风属下,也是面面相觑。
事实上他们不是追杀败阵之敌,而是敌军主动突击,意图直捣腹心。
韦扶风松口气,别看他犀利的暴杀两个敌人,好虎架不住群狼。
几十个悍勇兵将跟他玩命,他受伤的可能性极大,军阵的攻守配合,与单兵武勇,战斗力相差悬殊。
外面,曹雄望见火光,脸色大变,果断的下令撤退,他想起途中超越的两艘兵船,很可能隐藏上游,杀了回来。
数十兵丁退出鄯阐坊,向着来路出城回归码头。
不想四下出现很多团练,一个大嗓门:“贼匪,还想逃走。”
芜湖镇堡的团练首领,隶属当涂县衙的护军县尉谭大同,出现阻击匪军。
事实上谭大同不想冒头,匪军势大,不想找死。
曹雄大怒,小小的护军县尉也敢叫嚣,要说这个护军县尉,不属于正规县尉,属于胥吏的变种,算是武职胥吏。
“某家扬州兵马使曹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