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南下。
官府指导两个去向,长沙府或成都,一路有官府和军队护送,战争结束,还可以回来。
金州兵马使韦守金,突兀接到一封密信,告诉他的去留随意,请阻止他的兄弟韦守银,不得离开金州,留下参战。
韦守金皱着眉头,这是一封警告信,源于以往韦守银招惹过扶风军,如今秋后算账,报复性的强制留下参战。
韦守金猜度,这或许是韦扶风的来信,他不能忽视,使人去唤了兄弟过来。
韦守银来见大兄,他一身干练的武士服,圆脸富态,一进门,急问道:“大兄,唤我何事?”
“你不能离开金州,留下守城。”韦守金直白回答。
“什么?祖父大人让我留守?”韦守银意外道。
“不是祖父,扶风兄弟让你留下参战,不得离开金州。”韦守金直白解释。
“什么?他什么意思?”韦守银惊恐,已然准备随同祖父离开金州南下。
“为了稳定军心。”韦守金轻语。
“稳定军心关我屁事,我要护送祖父,他无权留我。”韦守银恼火叫嚷。
“如今战时,别自己寻死,你敢走出金州城,扶风兄弟必然杀你,祖父不会为了你,抵制扶风的杀令。”韦守金淡然轻语。
韦守银脸色难看,韦守金起身,轻语:“留下吧,金州城易守难攻,你留下,日后能够获得军功。”
韦守银犹豫一下,低语:“我不会武艺,守不得城墙。”
“我也不会武艺,莫要做个孬种,若是逃避参战,后果也会被杀。”韦守金冷道。
韦守银顿时恼怒:“我不过是喝酒闹过,至于歹毒的报复我吗?”
“你离开,军心难免牢骚,大战之时容易演变背离投敌。”韦守金冷道,内心不喜兄弟的绣花枕头。
韦守银不悦道:“大兄能够离开,满口大道理。”
韦守金冷哼一声,道:“祖父不愿我留守。”
“大兄若是请留,祖父岂能不愿,我看是韦扶风不允。”韦守银恶意猜度。
韦守金摇头道:“扶风兄弟允许我留守。”
韦守银愣怔,问道:“祖父为何不愿?”
韦守金笑了笑,轻语:“祖父害怕被架空,金州是祖父的地盘,桂管是十叔的地盘,我若是留守掌兵,日子久了,祖父在金州的权威不如我,懂了吗?”
韦守银愣怔,忽又道:“
韦扶风也是不愿大兄留在金州坐大。”
韦守金摇头道:“大不同,扶风兄弟统治广阔,不在乎金州权柄,只重视战略地位。”
韦守银皱眉,说道:“听说敌军十几万,金州真的能够守住?”
韦守金回答:“金州和均州有汉水和大山地利,最难守的是江陵府地域,过了襄樊只有荆门一道险阻,敌军必然主攻江陵府。”
韦守银放松的点头,不想又听道:“凤翔军或许进攻金州。”
啊?韦守银失声,继而急问:“凤翔军能来多少军力?”
“管他来多少,只管闭门坚守,当年汉中军六万进攻金州,那时候的城池破败,如今的金州城,称得上固若金汤,除非内应投敌,不然休想破城。”韦守金给兄弟打气。
韦守银点头,迟疑一下,道:“大兄,我既然留下,能不能任职兵马使。”
“祖父不会答应。”韦守金推托,兄弟畏敌如虎,任职兵马使的后果,说不定投敌。
韦守银失望,厌厌道:“我走了。”
望着兄弟的背影,韦守金摇摇头,又拿出密信看一下,内心无奈郁闷,他向祖父请求过留守,祖父说南下需要他统军护卫,信不过别人。
祖父的伎俩,韦守金心知肚明,自知不是祖父最信任的武官,祖父最信任那些泼皮出身的属下,有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