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被勒了口绳,关进站笼。
俪奴神情麻木的仰卧草席上,两条修长玉腿收曲,一个男人买主,贪婪审视着她的身体。
......
俪奴闭上眼睛,朱唇启动,细不可闻:“汉家的我,在思州已然死了。”
仰卧良久,俪奴睁开眼睛,扭头望向门口,两个奴婢怎么还没有回来?她想一下坐起下榻,穿了草鞋,打算吹灭纱灯。
同样是女奴,也是分成三六九等,两个奴婢的陪伴,听从俪奴的使唤。
俪奴摆臀的走到桌旁,风骚走姿已然养成习惯,她曾经是官宦人家的女人,深知女奴的习惯,绝不能出现在官夫人身上。
俪奴玉手扶着桌子,倾身去吹纱灯,看见明亮的火苗微微摇曳,下意识动作停顿的俯视。
稍许,俪奴唇角勾起笑意,身体后移弯腰,伸出白皙玉手捧起纱灯。
俪奴一转身,脱了草鞋跃起,臀部斜坐上木桌,右腿一荡,身体灵动的借力旋动,玉腿曲折盘坐。
俪奴玉手捧灯的舒展手臂,身体也倾斜移动重心,腿部借力,优雅的长身站起,裸着一双玉足亭立桌上。
俪奴弯下腰,左腿玉足前伸,玉手摆放纱灯在玉足背,直起腰俯视。
俪奴的右足独立,抬起摆放纱灯的玉足,轻轻弹动掂量,忽而大力,纱灯飞起数寸,落回玉足略沉又被抛起。
这时,门帘掀开,走进一名袍衣男子,后面跟入一名裙衣女子,竟然是先前离开的雨儿,袍衣男子是韦扶风。
俪奴背对门口,听到有人进来的轻微动静,以为是奴婢,没有理会,全神贯注的盯着纱灯。
雨儿进来,看见俪奴站在木桌上,诧异。
韦扶风转身伸手,捂住雨儿小嘴,微笑摇头。
雨儿一惊,随即领会点头,韦扶风松开转身看向俪奴,右臂自然的揽抱了雨儿。
雨儿欣喜的依偎,对于俪奴做什么,兴趣不大。
俪奴玉足继续抛动纱灯,但见纱灯飞起,俪奴玉足快速向上追过纱灯,在纱灯上方绕过落下,快速的接到落下的纱灯。
这一动作连连重复,纱灯抛起的高度逐渐变短,俪奴玉足绕灯的动作也变的轻松写意。
片刻后,俪奴动作一变,纱灯抛高越过左肩落下,曲线玲珑的身子倾斜,一双玉臂左右伸展宛如燕飞,左足后踢,足后接到落下的纱灯一沉,一弹的抛起。
俪奴身子弯腰后倾,一双玉
臂优雅舒展,一条玉腿曲折顶起,大腿膝处接到纱灯,;略为一沉又抛起一尺。
俪奴的身子由后倾,扇动玉臂的变向前倾,曲折的玉腿落下伸直,玉足勾接落下的纱灯,高抛。
俪奴身子优雅旋翼,玉足接到落下纱灯再抛起,转首目光追随纱灯。
俪奴唇角含笑的回手望月,左足倒踢接到纱灯,抛起,玉足落移,身子旋转,纱裙飞舞,玉足踢出勾接纱灯,抛起。
俪奴在木桌辗转腾挪,纱灯道具为引,舞姿轻灵多变,身体软如云絮,玉臂柔若无骨,纱裙内的玉腿圆臀摇曳灵动,荡漾风情。
她的笑靥,她的舞姿,挥洒自如,纯真烂漫,透着一种无拘无束的奔放,仿佛纱灯内的火苗,身处纱罩,摇曳的,燃烧出自己的辉光。
随着纱灯的飞动,屋内光影陆离,沉浸在舞蹈之中的俪奴,良久没有发觉门口的两个人,并非奴婢。
直至踢舞的累了,俪奴伸手接住纱灯,长身玉立,轻轻扭头舒缓玉颈。
“我渴了,取杯热水来,准备一盆温水。”俪奴吩咐。
“俪奴,郎君来了。”雨儿说话,她虽然不感兴趣,也被俪奴的踢灯技巧,吸引目光欣赏。
俪奴一惊扭头看去,忙不迭跪在桌上,放灯一旁,恭敬道:“郡王,主人。”
韦扶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