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和道:“王武,你是扶风军老兵,谢的话本军不说,但王泽这件事影响很大,出乎本军的想象,本军建议你,类似其它人埋没一年以上。”
“属下谢大人维护。”王武恭敬回应。
韦扶风说道:“感谢的话,我们不须说,你的这次功劳,我会用其它军功回报,两个去处,南诏或北方。
艰苦之地,易得军功,熬过两年获得兵马使,五年指挥使,若是你真的立下功劳,这一次的功劳日后会让你封侯,甚至更高。”
王武点头,说道:“大人,属下此次的做为,只是清楚一个道理,跟随大人,早晚能够获得富贵,属下清楚王泽就算夺取广州,也会陷入长久内忧外患的境地。”
韦扶风点头,道:“类似的话,曾浩也说过,曾浩说大唐皇帝给予的节度使,郡王,形同画饼,我是扶风侯,他是指挥使,我是郡王,他自然侯爷,我做皇帝,他是国公或郡王。
我听了欣慰,我尽量让一起打拼的兄弟,能够获得富贵,但做人不能太贪,贪过了我的底线,我只能翻脸无情。”
王武点头,又道:“大人对于王泽的后事,实在是太好,属下铭感于心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那是他该得的,李成刚勾结播州杨端,我念其功勋没有杀害,王泽比李成刚的功劳大得多。
事实上,我后悔让王泽南下扫平割据势力,原本的想法是尽快扫平,我杀了王泽,折损了一员帅才。”
“大人属下的良将不少。”王武说道。
韦扶风摇头,道:“良将不等同帅才,一位帅才,能够敏锐的察觉敌军弱点,做出正确的出击,也能够及时发现防御弱点做出弥补,我虽然擅长奇兵,但对于大规模军事作战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“属下还未听说大人败绩,听说大人在剑川节度大败吐蕃,属下愿往剑川节度镇守。”王武诚恳道。
韦扶风微笑道:“你愿去也可,嗯,这样吧,你护送刘月娥郡君去往巴蜀,然后去往会川节度,辅佐郡君管理炼铁,会川蕴藏丰富铁矿,邵通蕴藏石炭,那是南诏最值得大量发展的资源之一。”
王武愣怔,迟疑一下,道:“大人,属下一介武夫,怕是做不好管理。”
韦扶风解释:“会川节度与剑川节度比邻,会川节度也需要
军力镇守,护送铁货去往巴蜀,战场易遭死亡,我不想你出事,你辅佐郡君,郡君举荐你的功劳,能够快一些获得回报。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王武起身军礼回应。
韦扶风摆手让坐,又与王武说了一炷香,王武拿着韦扶风手令,离开去往广州投降。
数日后,二百护军返回广州,王武被归属,得见数十名旧识,护军离开广州,去往长沙府。
王武,王泽的同乡族亲,曾经跟随韦扶风北上河东,回到川南成为王泽亲兵。
出征岭南西部期间,王泽一次喝酒,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亲兵们附和。
之后,王泽开始实施掌控军力,封锁伪造信息,收降蛮兵独立于川南军之外。
王武心向韦扶风,去往广州送信之时,在上禀军情之内夹带,告发了王泽。
事实上,没有王武的告发,韦扶风也是猜疑了王泽意图反叛。
关于王泽后事,韦扶风特意做了指示,大将军规格厚葬,不得为难孤立王泽家眷。
墓铭志碑文,高度肯定王泽涪州一战的贡献,称之为扭转乾坤,以及出征河东,镇守渝州和江夏的功劳。
关于出征岭南,也是肯定了王泽的军事才能,建树,收降了多少蛮兵,醉酒之下妄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萌生背叛自立之心。
最后言,节度使风闻王泽背叛,南下岭南广州,传令王泽调回江夏镇守。
王泽探得节度使离开广州去往福建,铤而走险四百精锐回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