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自南诏回来不久?”
“南诏?你去南诏做什么?”韦昭度敏感的严肃询问。
韦扶风意外,讶道:“伯祖不知道孙儿夺取了南诏吗?”
“啊?未曾听说。”韦昭度意外回答,又问:“何时发生的事情?”
“伯祖应该知道王建夺取陇右的事情,就是那时候发生的,......。”韦扶风叙说一番,依然推托是王建勾结利用了南诏,进取南诏是一个意外。
韦昭度点头,若有所思,忽然问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王建北上陇右?”
韦扶风一怔,回答:“知道的时候已然晚了,无法出兵救援陇右,另外经历战乱,人心厌战,强行出兵陇右,必然士气低迷,加上巴蜀豪强只是表面归顺,若是东川军趁虚造反,巴蜀和渝州危机。”
“那你还敢大军进取南诏?”韦昭度问道。
韦扶风回答:“南诏比不得凤翔军,曾经被高骈杀戮的元气大伤,我又用防御王建为由,诓骗一万东川军精锐进攻南诏,意图一举两得。”
韦昭度点头,感叹道:“你与王建,都是天生的枭雄,老夫听说王建占据陇右,还被朝廷任职为陇右节度使,爵封秦王,这心里五味杂陈。”
“伯祖,说心里话,孙儿不如王建,换成了孙儿,遭遇大败,必然一蹶不振,王建算得真正乱世枭雄,孙儿只是运道比他好,占据了主动权。”韦扶风自谦道。
韦昭度苦笑,转言问道:“南诏能够立足吗?”
韦扶风回答:“应该能够立足,孙儿采取统治僚人族的策略,承诺一切不变的安抚蛮族,南诏的统治全盘沿袭下来。
孙儿自号洱海郡王,与一名俘虏的南诏公主成亲,又北上剑川节度地域,击败进犯的吐蕃军。”
“哦?你击败了吐蕃军,说一说。”韦昭度感兴趣的询问,其它的忽略。
韦扶风叙说了一下,韦昭度一击掌,笑语:“好,好,先祖韦皋的荣耀,再次重现你的身上。”
韦扶风笑了笑无语,每个人的理念侧重不同,他最在意的是南诏统治的手段,击败吐蕃不过是为了辅助统治的武力手段,偏偏伯祖不关心根本,只在乎胜利荣耀。
韦扶风自怀中取出一只竹筒,起身奉送道:“伯
祖,这是南诏茶叶,您品尝一下,若是合口,日后武夷茶加上南诏茶,清雪一起孝敬。”
韦昭度伸手接过,笑语:“南诏遥远,还是不要劳烦啦。”
韦扶风笑语:“也不算太远,南诏的资源运到金沙江,可以顺流进入大江,大江东去,很快可达江陵府。”
韦昭度点头,温和道:“南诏不属于大唐,你自称云南王也无不可。”
韦扶风略感意外,点头,问道:“我听说皇帝陛下的亲军解散,完全被韩建傀儡,伯祖有什么打算?”
韦昭度回答:“只能等待时机,韩建胁迫陛下发来圣旨,命令庐陵军归属,我没有理会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韩建丧心病狂,凭其实力胆敢挟天子以令诸侯,不亚于董昌第二。”
韦昭度说道:“我知道你与凤翔军苦战,处于劣势,没有指望你能够出兵进夺潼关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伯祖,皇帝陛下被迫出奔,宁可投奔河东军,而不是紧急命令伯祖接应,表明陛下害怕我们挟天子,事实上,孙儿不愿接来皇帝陛下。”
“我清楚你的意思,只愿观望。”韦昭度平静说道。
韦扶风说道:“伯祖,我们若是出兵,必然逼迫韩建投降宣武军,宣武军已然占据齐鲁之地,北方又与魏博军结盟,下一步要么进攻淮南道,要么进攻我们。”
韦昭度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伯祖不要指望河东军,战时能够支援孙儿南北呼应,一旦宣武军进攻金州治下,河东军或许会突袭我们的北方地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