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,道:“登基隐帝?哪有什么意思?岂不是类同小儿游戏,传扬出去徒惹人笑。”
韦扶风苦笑,道:“我愿祖父大人先行请封称王,称帝必然引发内忧外患,但祖父大人说年岁已高,执意要一步到位。”
韦守金问道:“引发什么内忧外患?”
韦扶风回答:“称王,只是偏安姿态,不会引起强藩关注,一旦称帝,等同于挑衅了宣武军,淮南军和河东军,因为强藩都是意图君临天下,一山不容二虎,他们会借机讨伐我们。”
“天下已然四分五裂,董昌称帝,不是一直存在吗?”韦守金举例道。
韦扶风说道:“董昌不过是跳梁小丑,若非我有意纵容,早就能够灭之。
我们不同,地盘之大几乎占据三分天下,就算不称帝,宣武军迟早也会进攻金州治下,但若是称帝,淮南军绝不会与我们联合,反而进攻我们,北方也会被河东军进攻。”
“河东军也会敌对进攻?”韦守金难以置信道。
“四兄应该知道战国时代,不要指望势力结盟永远不变,就像商贾,既能够笑呵呵的合作,也会恨不得吞掉合作者,河东军眼巴巴盯着我们的地盘,伺机吞掉。”韦扶风比喻解释。
韦守金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我们地盘内患隐伏,大唐统治虽然名存实亡,但很多人怀念大唐,也有很多人伺机反叛,一旦外患进犯,内患也会乘机兴风作浪造反。”
韦守金点头道:“这么说,不能称帝。”
韦扶风无奈道:“最好是称王,日后敌不过宣武军,还能俯首称臣归附,偏安西南。
但是称帝,或许不灭不休,可惜祖父大人执念皇帝梦,听不进劝阻,你说也是无用,反会被二伯父臭骂。”
韦守金苦笑,道:“老糊涂啦,分不清孰重孰轻,伯祖大人,顶着蜀王有什么用?还不得在商州窝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