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再来一次。”赵之图大声回应,不容拒绝。
少女屈膝跪坐,俯视笑语:“赵之图是家主继承人之一,有了这一次试婚,不用打胎了,生育的孩儿算得赵氏血脉。”
俪奴点头,少女笑问:“白兔儿,满意赵之图的能力吗?”
俪奴点头,少女笑语:“我莫非买了只公兔子。”
俪奴收曲修长美腿,细语:“主人,奴真的高贵母兔。”
少女伸出纤巧左手,满意的抚摸俪奴大腿,这是她的私房珍品陪嫁。
“红锦。”赵之图大步回来的喊道,手里拿着两个野花编成的花环。
“回来的这么快,最好的花儿吗?”少女笑语。
“这一片的花儿,都是最好的。”赵之图笑语,走过来,抬手将一个花环套在少女颈部。
“我的陪嫁也有花环。”少女笑语。
“我喜欢她。”赵之图笑语,转身走到俪奴头前,双手拿着花环。
“俪奴,接受花环就是接受男人的爱意。”少女笑语。
赵之图的花环落下,俪奴抬起头,接受了戴上花环。
......
俪奴远眺目光的平视,美靥淡雅,多年前的一段‘幸福’经历,成为了她在宫中打发寂寥的回忆。
那时候,赵之图成为她认命余生的男人,可惜仅仅三个月,发生了晴天霹雳的变故,段氏接受了南诏皇帝求婚。
南诏皇帝的求婚,使得赵之图再也没有约见段红锦。
俪奴跟随身不自主的段红锦,陪嫁南诏皇帝,在宫中生下玉奴。
俪奴哀求段红锦,段红锦使人送信赵之图接走女儿,但是赵之图拒绝认可俪奴生下的女儿。
玉奴只能成为宫中的女奴,或许是段红锦无所出,一直的善待玉奴成长,有几分当成了女儿。
俪奴则是遭到习舞管制,一开始是被迫,后来是真心喜欢上了舞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