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理所应当,雪柔舞蹈之时,郎君直勾勾的,肯定渴望雪柔成为杨贵妃。”田雯儿娇嗔细语。
韦扶风笑语:“雪柔舞蹈,确实让我为之惊艳,但与杨贵妃没什么相关,莫要牵强。”
田雯儿轻哼,韦扶风苦脸道:“你看,扯东扯西,为夫雄风不振啦。”
田雯儿伸臂搂抱韦扶风脖子,主动送上香吻,片刻后,共赴巫山云雨。
鱼水尽欢,韦扶风搂着田雯儿,一起高卧依偎。
雪白女人反向斜卧,头帕还在,一条玉腿放在田雯儿身上,另一条玉腿收曲。
田雯儿右手抚摸玉腿,仿佛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。
“郎君,我的女奴,对于我而言,不能有什么尊严,有了尊严,也会得寸进尺的滋生背叛心思。”田雯儿细语。
韦扶风默然,田雯儿又道:“汉人有一个简单事实,饥饿只求稀粥,半饱渴求酒肉,酒足饭饱想要成家立业,欲望层层渴求。”
韦扶风点头,田雯儿又道:“女奴穿上衣物,掌管权力,日子久了渐渐渴求自主,因为少了恐惧主人的心思。”
韦扶风右手拍拍田雯儿,轻语:“我清楚,不须说啦。”
田雯儿点头,转言问道:“雪柔坐镇成都,你不担心大唐宗室吗?”
韦扶风回答:“不担心啦,大唐已然名存实亡,皇帝落入韩建之手,沦为类似汉献帝的傀儡,就算有一日回去长安,也是威望丧尽,难有做为。”
田雯儿轻语:“李玉彤还不知道皇帝落难,知道了或许请求郎君。”
韦扶风回答:“求我也没用,我日后自保也是艰难,我能够做到的,就是让玉彤安宁的生活。”
“难得郎君能够善待。”田雯儿轻语。
韦扶风回答:“我的女人,我有责任尽心善待。”
田雯儿拍拍玉腿,笑语:“桃姬,听到了吗?”
嗯!女人回应。
田雯儿笑语:“郎君该休息啦,送你回去。”
“来人,送回去。”田雯儿高声吩咐。
奴婢们掀开门帘走入,雪白女人忽然收腿一旋坐起,长身冲起的玉立,扭腰摆臀的蛇舞一下,一条玉腿抬起,弓月玉足宛如蜻蜓点水,起伏划落。
田雯儿笑语:“你这骚奴,犯什么野性子,回去吧。”
田雯儿摆手,奴婢们上前,兽皮裹了雪白女人带走。
田雯儿转身抱着韦扶风,笑语:“骚奴害人,郎君又雄起,却是要节制才好。”
韦扶风抱着田雯儿,笑语:“分明是你害人。”
“我真的冤枉,睡吧,不许
胡来,身体要紧。”田雯儿温柔轻语。
韦扶风看田雯儿是认真的,也就压抑了情欲,闭目睡觉。
......
雪白女人被送去了李雪柔居宅,奴婢离开,女人自解开头帕,露出李雪柔的容颜,解去勒住朱唇的白绫。
李雪柔玉手取来铜镜,看见镜子里,面颊泪痕明显,她却是娇羞一笑。
放下铜镜,起身走去木榻,忽而止步,低头俯视自己的修长玉腿,忽而一条玉腿抬起,弓月玉足宛如蜻蜓点水一下下移动,直至划落。
李雪柔满意浅笑,迈步走到木榻,上去扯了锦被躺下,一双美目仰望,回想着之前的经历,她的女人心一片柔软,清泪涌出美目。
“郎君,我的心一直很苦的,担惊受怕。”李雪柔喃喃细语,渐渐沉睡。
......
次日早起,韦扶风坚持晨练。
早膳后,去往林清雪居宅闲坐,几位夫人互相商榷,达成共识,不允许韦扶风纵欲无度,韦扶风的房事受到管控。
韦扶风前脚离开,田雯儿也离开去往李雪柔居宅,抵达进入正屋。
李雪柔穿着宽松白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