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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扶风说道:“不是为难,我建制成都府军,一是让军心民心有所归属,二是取代西川节度使官职的影响。”
田雯儿轻哦,道:“原来是为了取代西川节度使。”
韦扶风解释:“西川节度使存在很久,成为西川人心的最高权力象征,若不排除影响,功勋卓著的军将,其心必然渴求成为节度使,力图光宗耀祖,史书留名,我若是不给,军将必然不满。”
“郎君是在推行军政分权。”田雯儿恍然道。
韦扶风点头,道:“打破西川各州隶属成都的官制,成都府只是一个隶属渝州的州治,军事重镇,类同其他都防御使的军府所在。”
田雯儿点头道:“我不反对啦。”
韦扶风说道:“成都建制府军,确实存在独立的隐患,毕竟成都人文汇集,曾经的大唐陪都,我想,不如建制一万神策军。”
“神策军?郎君什么意思?”田雯儿诧异道。
韦扶风轻语:“依据徐冉了解的民情,蜀地人心依然眷恋大唐,尤其豪强家族,祖辈多是大唐官员后裔。
建制神策军,声称大唐皇帝有意驾临成都,多少能够压制豪强的敌对情绪,官员后裔,心态上忌讳背弃祖宗的立场。”
田雯儿直白道:“说来说去,还是避免不了李雪柔拥有势力,我不说啦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雪柔离开渝州,对于你未必是隐患。”
“我没有儿子。”田雯儿幽怨轻语。
韦扶风默然,过了一会儿,轻语:“我让成琴儿再生育一个孩儿,文松归你抚养,文松任职节度使留后。”
“啊?文松任职节度使留后?”田雯儿惊诧,身子离开搂抱,扭头看着韦扶风。
韦扶风正容点头,道:“文松是我的长子,目前而言,具备第一继承人的资格。”
田雯儿摇头,反驳道:“郎君年青,龄不足三十,不该确定继承人。”
韦扶风解释:“确定继承人,与我的年龄不相关,目前而言,文松只是川南节度使留后,非属日后大业继承人。”
田雯儿摇头道:“郎君为我之心,我能理解,郎君曾经说过夜郎府夫人所出,不能继承节度使,出尔反尔,不妥当。”
韦扶风微笑道:“日后的我为王,川南节度使最终只是官职,而且会是隶属于夜郎府的官职。”
“
郎君分明是强词夺理。”田雯儿直白‘揭露’。
韦扶风无奈一笑,轻语:“统治的事情,需要墨守成规,但也需要依据时势适当变通。”
“我的媵奴,日后会不会也遭遇变通。”田雯儿浅笑质问。
韦扶风正容道:“媵奴是你的嫁妆,我身为夫君,绝不会干涉,你不要与统治的变通混淆。”
田雯儿浅笑,倾身依偎韦扶风,两人温存一会儿,田雯儿轻语:“文松归于我不妥,我不想招惹诟病,让成琴儿归属清雪姐姐。”
韦扶风想了一下,轻嗯点头。
......
次日一早,韦扶风晨练,与爱侣儿子一起早膳,然后开始会见文武官员。
一见面,都防御使甘凤池,恭敬军礼:“军使大人。”
韦扶风听了倍感亲切,他与甘凤池很久不见,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老朋友。
会见文武之后,韦扶风特意留下甘凤池叙旧,探讨了一番巴蜀军事。
三日后,韦扶风去往外城的军营,正式建制名义上的神策军。
军力体制则是川南军,设置军府,营田使,将兵分离.
韦扶风身为驸马都尉,声称奉旨任职成都留守。
建制的神策军,逐步接管内城镇守。
五百军力守卫离宫,宣称皇帝陛下有意驾临成都,由公主负责离宫的修缮,化解擅自入居离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