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略非常被动,河东军一走,凤翔军必定疯狂反扑。”
林清雪解释:“郎君说了,由他反扑,我自磐石不动,与其攻坚阳平关,不如引蛇出洞的对耗。
凤翔军若是离开汉中反扑,发动攻城战后果,必定折损巨大,我们有三千骑兵袭扰,大军增援,战略上不会陷入被动。”
李玉珠轻语:“只是觉得机会难得。”
林清雪说道:“军力若是折损巨大,西川陷入内忧外患,拥有数万精锐的东川军只是归附,随时能够与王建勾结反叛,急功夺取汉中,后果全局崩坏,甚至渝州根基不保。”
李玉珠点头,她只是试探南边的想法,结果没有获得父亲所说的原因。
南边的局势,确实不能冒进夺取汉中,也就谈不上借助河东军灭亡凤翔军。
“郎君在岭南?听说皇帝又赐婚一位公主。”李玉珠转言问道。
林清雪回答:“郎君或许在福建,救灾安民,收管商业。赐婚的公主九岁,皇帝亲女,如今也在福建,日后负责监察地方,事实上就是震慑地方官,九娘负责监察长沙府,防范地方官结势坐大。”
李玉珠点头,问道:“郎君年关前,能够回来吗?”
林清雪回答:“不知道,得悉妹妹南来,我已然急信告知郎君。”
“希望郎君能够回来,第一个孩儿出世,我希望郎君在身边,若非不习惯行船,我会继续南下。”李玉珠说了心愿。
“妹妹放心,我会催促郎君回来,我也是思念郎君,若非郎君信不过属下,我也不愿久留江陵府。”林清雪温和道。
“谢谢姐姐。”李玉珠真诚道谢,她头一次,对母亲之外的女人生出亲近感觉。
“自家人,不须见外。”林清雪微笑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