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若是有人问你,你告诉他,去问扶风,你什么也不知道,你该管的是桂州政务,做好本职。”大娘教训道。
韦云卿哑口无言,无奈辞礼离开了。
杨丽华轻语:“娘,郎君的意思,是不好向亲族交待。”
“不须交待,国有国法,盐商自古暴利,为国之财赋命脉,扶风若是不将命脉掌控,早晚会被富可敌国的盐商反叛,历史明鉴,造成大唐祸乱多年的黄巢,出身就是盐商巨贾。”大娘回答。
杨丽华点头,不敢再多说。
大娘又道:“查封囤盐,扶风不会做绝,应该是课以重税,你让亲族忍耐,日后还是能够运盐获利,只不过都不能牟取暴利。”
杨丽华点头,辞礼离开了。
片刻后,韦轩来到,与夫人沟通了片刻,心里有数的照常行事。
......
韦扶风的查封囤盐,并没有引起明目张胆的闹事,利益相关者只敢暗地里牢骚,非议。
虽然一夜盐价暴涨,引起了大众惊疑不满,但没人胆敢挑头闹事。
胆敢挑头闹事的人物,一般就两类,一类被断了生路,一类拥有闹事的武力底蕴。
参与运盐牟利的商家,多数是官员,官员最不愿丢官,也畏惧扶风侯杀戮。
乱世,不是讲道理的时代。
午前,韦扶风抵达福州,杨河率领文武官员迎接在城门外。
长庆一身绯色官袍,混在官员中并不扎眼,不知底细的人,认不出长庆是太监。
下马,韦扶风身披蓑衣,在细雨中微笑走前。
杨河趋前恭敬拜见:“属下拜见大人。”
“杨河,福建的事情,辛苦你了。”韦扶风亲和回应。
“属下应该尽心尽力。”杨河恭敬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