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右称王。”
韦扶风淡然一笑,道:“未来的事情,各凭造化和本事,五伯父若是雄才大略的兵多将广,我大不了偏安的做西南王。”
林清雪点头,温柔道:“郎君明进退,是妾身多虑了。”
“在其位,忧其事,我的底线就是西南称王,不过有河东军的虎视震慑,五伯父在北方地盘很难一手遮天,发展独权势力。”韦扶风说道。
林清雪点头,道:“李玉珠让妾身出什么女官,那不是妾身的本分。”
“姐姐是夜郎府大夫人,李玉珠的名分是夜郎府夫人,她的家事请求,姐姐有责任做主。”韦扶风回答。
林清雪转身去取军政公文,默然接受了韦扶风的说法。
......
琥珀陪伴李婉秋走入后宅,过了仪门笑语:“妹妹远道而来,一路劳顿。”
“是很劳顿,不过江陵府比石州暖和很多,感觉舒适。”李婉秋微笑回应。
李婉秋听春红说过琥珀,知道琥珀与韦扶风的关系亲厚,也知道琥珀性情温婉,平易近人。
“江陵府还是冷一些,听说广州那里温暖如春,只是夏日炎炎,气候闷热潮湿。不如北方的夏日清爽。”琥珀笑语。
李婉秋道:“听春红说,琥珀姐姐的父亲节度岭南道,姐姐还未曾去过岭南?”
“妹妹不可胡说,家父只是掌管军事,行政另有刺史权知。”琥珀正容驳说。
李婉秋微怔,歉意道:“是我误解了,习惯了河东管治。”
琥珀轻语:“我知道妹妹是无心之语,家父身担重任,必须恪尽职守,谨慎为人。”
李婉秋点头,琥珀展颜笑语:“过了年,老爷会带我南下,那时候我会在广州出嫁。”
“哦,恭喜姐姐。”李婉秋浅笑道贺。
琥珀笑语:“妹妹来了江陵府服侍老爷,不久之后也会有喜讯的。”
李婉秋摇头,道:“姐姐,我是陪嫁妾室,不宜先行有孕。”
琥珀微怔,想了一下,问道:“妹妹此来,莫非是希望老爷北上团聚。”
“老爷南下之后,再去北上不迟。”李婉秋回答。
琥珀迟疑一下,轻语:“妹妹,老爷南下,抵达广州成婚只是事情之一,另一件大事是出兵征战,清除岭南道治下的割据势力,不知道会用多久。”
李婉秋微怔,无奈道:“老爷应以大事为重。”
琥珀默然,一直引领到居处。
李婉秋进入居屋,见到了阮娘和秀兰。
......
黄昏时分,韦扶风来见李婉秋,四个人在一起晚膳,叙话,过夜的共赴巫山云雨。
尽情的鱼水之欢,李婉秋香汗粉面,媚眼如丝。
次日一早,韦扶风离开。
李婉秋仔细妆容一番,出门去拜见九娘,暂且融入了韦扶风在江陵府的家宅生活。
......
临近年关,韦扶风即将启程去往金州参与家族祭祖,忽然接到来自北方的两件公文。
韦扶风看后愣怔,林清雪已然看过公文,也是深感意外。
“郎君,李玉珠擅自介入陇右权柄,举荐五伯父任职陇右节度副使,她这是明目张胆的争权。”林清雪语气不善道。
“这是五伯父愿意接受的事情,我没有否定的余地。”韦扶风放下公文,平静说道。
林清雪点头,道:“五伯父夺取了会州和兰州,加上以前的功劳,任职陇右节度副使合情合理。
只是李玉珠的举荐,破坏了郎君的制衡策略,本来五伯父的节制之权,变成了上下统属之权。”
韦扶风点头,想了一下,道:“年后,我只能北上一趟彰显节度使权力,归来后才能南下。”
林清雪道:“北方不能直接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