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为国贼,依姐姐看,我是类似关羽,还是类似曹操?”
林清雪无语,韦扶风冷笑道:“我是唐臣,让我为关羽修庙扬名,分明是挖了陷阱让我跳下去,日后只能是自扇嘴脸,丢人现眼。”
林清雪无奈道:“你这么的主观认为,有失偏颇,或许曲解了当阳县令,凭着揣测加罪不妥。”
“一个知书儒士,会犯这种立场错误,我目前是不宜罪他。”韦扶风说道。
林清雪微皱眉头,道:“郎君,妾身在说秀兰的事情,是家事。”
韦扶风点头道:“是家事,所以我有我的处事立场,自古以来,很多的贤明之君也免不了诟病非议,刘邦,曹操,李世民,唐玄宗,哪一个能够是圣人。”
“秀兰可比杨贵妃?对于郎君而言,不可或缺吗?”林清雪有些生气道。
韦扶风温和道:“我的立场简单,尽量让我的亲人富贵无忧的活着,当初我毅然去往西川,所想的不过是奢为富家翁,如今我权势在握,为什么要离弃亲人。”
林清雪默然,韦扶风笑了笑,又道:“姐姐,我是个私心很重的男人,我建功立业不是为了什么天下苍生,我只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。”
林清雪轻叹道:“郎君不在乎私德有亏,妾身不说了。”
“我清楚姐姐是为了我好,觉得秀兰离开了我再嫁,一样能够获得幸福。”韦扶风温和道。
“或许是妾身想的简单。”林清雪温柔道。
韦扶风点头,道:“姐姐,秀兰是李玉珠的奴婢,类同雯儿的陪嫁媵奴,是嫁妆私财。”
林清雪点头,韦扶风又道:“秀兰只是一个奴婢,本身卑不足道,但犹如一位名家作画,无意中画了一处败笔,赏画的众人本来看不出,名家自觉不妥,就再次出手涂鸦,结果给了人轻视贬低的口实。”
林清雪微怔,讶道:“郎君是说,秀兰若是被离弃,反而会惹人关注探究,造成更多的人知道秀兰。”
韦扶风略显苦笑,轻语:“我本心不想离弃,这是给姐姐的一种解释。”
林清雪明了点头,不再执着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