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李克用关注,二是渝州制造的军弩,北方寒冷气候会成为废品。
韦扶风夜巡军营,看望了生病的将士,后半夜回了大帐休息。
走巡之后的他,带着身心疲倦,反而放下一切的沉睡一觉。
第二天一早,韦扶风带上一百护卫,跟随引路使去往李克用大营。
李克用的大营驻扎在邢州城西,韦扶风得以看见了邢州城池。
邢州城池是邢台县的所在,城池高耸巍峨,基本是夯土结构,看去说不上美观,但绝对是易守难攻。
城墙上有军力走巡,看去整齐不殆。
进入李克用大营,引路使请韦扶风独自去进见。
韦扶风听从的独自去了,既然进入大营,就是带来一千精锐也是无法突围。
李克用的大营驻扎了两万大军。
走到帅帐外,引路使入内禀告,很快出来请韦扶风入内。
韦扶风点头走入帅帐,看见帅帐内的最里摆着一张矮案,一个身材魁梧的虬髯人物,坐在案后,也在看他。
韦扶风走前止步帐中,起礼恭敬道:“韦扶风拜见郡王大人。”
“呵,你就是韦扶风,看着不怎么雄壮。”案后的李克用直白说道。
大帐内威立了十数甲士,个个魁梧雄姿。
“扶风在南方,称得上雄壮汉子。”韦扶风温和回应。
李克用道:“你虽然来的晚了,但既然来了,就是我的女婿,以后喊岳父吧。”
韦扶风一听真是爽快,忙恭敬礼道:“小婿拜见岳父大人。”
“看座。”李克用一摆手道,有甲士搬来矮几放在侧面。
韦扶风走过去跪坐在矮几后。
李克用看了韦扶风,道:“你一路远来,途中可曾遇上了什么麻烦?”
韦扶风道:“没有遇上麻烦,小婿原本想去绥州渡过黄河,途中遇上河中府的王珂邀请,就自河中府渡过黄河。
之后与王珂夫人一起启程,本想直来邢州,王珂夫人说泽州的李罕之是个吃人肉的枭匪。
她为父亲祝寿的礼品,遭到劫夺和杀害护送之人,建议我避开为好,我走了晋州,迂回过来了邢州。”
李克用听的一皱眉。
韦扶风又道:“岳父大人,请恕小婿直言,李罕之分明是孙儒那般的大祸害,其所为已然不能称之为人,就是一条不知道感恩乱咬的疯狗。”
李克用道:“李罕之,主要是劫掠怀州和卫州,那是靠近宣武军的地盘。”
韦扶风正容驳说:“岳父大人,劫掠和祸害是不同的意思。
听说泽州数百里烟火断绝,几成空域,那般的祸害必遭人恨。
泽州之南的人心对于李罕之的恶行,必然加在岳父大人的头上,认为岳父大人也是吃人肉的枭匪,从而让宣武军获得人心归附。”
李克用挑眉,道:“你让我对付李罕之?”
韦扶风回答:“是,杨行密兵势不如孙儒很多,被孙儒战的东奔西逃。
而孙儒在追杀中造成赤地数千里,结果如同瘟神招人恨,反而让杨行密越来越强。
李罕之的所为,造成河阳地域的人心,恐惧岳父大人的进兵。
他们宁愿投军支持宣武军朱温,岳父大人若想与朱温争锋,必须正名自清。”
李克用皱眉不语。
韦扶风又道:“小婿觉得李罕之败坏了岳父大人名声,而岳父大人对他有恩,不该纵容他祸害下去。”
李克用淡笑,道:“你一来,就给本军出了难题,窝里斗总是不妥。”
韦扶风道:“小婿只是直言陈明利害,无心左右岳父的大人的想法,李罕之与我无仇无怨。”
李克用转言问道:“你来了邢州参战,可有良策陷城?”
韦扶风道: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