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孩儿。
就像二伯父畏惧敌军,却是胆敢与孩儿争权夺势。”
“扶风,你什么意思?”大娘诧异道。
韦扶风轻语:“娘日后是太子妃,也会是皇后,舅家或许一改脸色的亲近娘,获得国舅地位,借贵崛起为一大势力。”
“你是不想娘亲近舅家?”大娘皱眉道。
“孩儿岂能不近人情,只是担忧舅家有了官势,利用兄长做文章,向娘提出嫡子,才应当成为太子的建议。”韦扶风平静轻语。
大娘吃惊,看了韦扶风道:“扶风,你想多了吧,你的兄长不会与你争的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娘,不是兄长的事情,或许舅家想要获得更多权势,不惜蛊惑兄长争位。
就像二伯父,原本一个平民商贾,见了坊正都会点头哈腰,却是胆敢向祖父建议,让金州兵取代扶风军镇守。”
大娘神情沉重,轻语:“扶风,真有那种事情,娘不会纵容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娘,不是孩儿刺伤您的心,而是史书可鉴,大唐高祖太原起兵,据说是被李世民逼迫。
当时李渊答应李世民为太子,后来李世民南征北战,为大唐立国做出最大功勋。
但李渊利用长兄当立的理由,让李世民失去了太子之位,后来兄弟相残。”
大娘若有所思,继而点头道:“娘明白了,必定心存警惕。”
韦扶风轻语:“孩儿也不愿多虑,只是类同十四叔的人太多,一旦有了高官在身,就以为能够指点江山,自以为一声令下,属下必定忠心耿耿的赴汤蹈火。
却是不明白,最可怕的祸患是属下武将造反。”
大娘点头道:“藩镇属下造反的事情确实多见,扶风你能够掌控属下不反,实属难能。”
韦扶风听了苦笑,道:“娘高看了孩儿,以前孩儿出征潭州时期,川南有一个将帅造反,勾结播州军进袭渝州,武将不好驾驭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大娘吃惊道。
韦扶风点头,叙说自己为了避开敌军阻截,进入黔中道的事情。
在思州缘定田雯儿,多亏田雯儿,告诉播州军与川南军将帅勾结之事,才让韦扶风先发制人的清除叛逆。
同时趁着播州空虚,出奇兵进取了播州。
大娘听了感叹,道:“这般凶危,你实属不易。”
母子二人沟通一番,韦扶风摆明利害的求得大娘支持,陈明自己必须是‘太子’的心意,让大娘有了先入为主的警惕。
韦扶风的意思很明了,别逼我屠刀杀亲。
大
娘不觉得韦扶风言语无状,一是本心与韦扶风有着母子亲情,二是认可基业是韦扶风打下,她也以此为荣。
但随着岁月的过去,人的心态渐渐改变,当觉得有足够权势掌控局面,大娘的初衷或许会变,觉得亲儿子做皇帝更好。
所以,韦扶风给予警告,让大娘有个长久清醒心态,别被娘家人一忽悠,就以为能够变天,尽量避免恶亲后果。
母子沟通亲谈,韦扶风在大娘的说话下,去了后宅见生母。
......
大娘自己留在二堂,心境纠结复杂,与韦轩一样,即惶恐,又有着莫名期待。
太子妃,皇后,那是女人最大的荣耀。
近午,韦轩自外归来。
大娘扯着丈夫小声问道:“十郎,你在建筑离宫?”
韦轩一惊,随即道:“扶风告诉你了。”
“那你想瞒我什么时候?”大娘嗔怪。
韦轩苦笑,道:“为夫是不想你担心,我知道的时候,多日没有睡好,这事情太大。”
大娘点头,韦轩问道:“扶风还与你说了什么?”
大娘道:“我们母子亲近说话,扶风说了老大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