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韦氏毕竟是世族大家,宗族观念严谨,比外戚可靠,适当的任职一些刺史无妨。”
韦扶风苦笑,道:“不是小婿不愿起用族亲,而是相识的叔伯兄弟,除了家父和五伯父,其它的都是无能之辈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刘崇龟愕然,韦扶风解释道:“我的二伯父,金州城被围困时,吓的魂不附体,城墙都不敢上,平时却是贪图权势。
我的八伯父,曾任职过县衙胥吏,让他任职房州刺史,结果他竟然克扣降兵军饷,与几个降将私分,理由是笼络军心。”
刘崇龟皱眉,道:“找死吗?”
韦扶风摇头,道:“我的十四叔,生的威武不凡,颇受祖父器重,朝廷讨伐河东军,为他谋得队正校尉,我那时认为朝廷胜算很小,劝阻十四叔不能去,结果十四叔恼我多事。”
“后来,祖父任职金州刺史,朝廷命令金州出兵进攻兴元府,祖父命令十四叔领军三千去了,抵达洋州时,洋州刚刚被潼关军占据,留守两千军,潼关军出动一千军力应敌。”
韦扶风顿了一下,苦笑道:“结果,副将命令排阵应敌,偏偏我的十四叔喊了一句撤退,一个人骑马掉头跑了,三千军力立时无所适从,被一千潼关军乘机掩杀,大败而归。”
刘崇龟摇摇头,韦扶风又道:“我的五伯父常年在外贩卖盐货,是位精明强干的人物,如今在金州负责军事,我父不擅军事,性情文雅,任职西城县令之后,勤政爱民,是位治政的能吏,我的兄长继承了父亲文气,只是身为嫡子,不通军民疾苦,做不得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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