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斜身曲腿坐起,继而起身优雅的长身玉立,细腰圆臀,胸部的肚兜儿饱满,修长玉腿迈出,一扭一摆的猫步碎行,走向了韦扶风。
距离韦扶风两米外,猫步的玉美人忽旋身舒臂起舞,玉臂高高舒展,细腰圆臀如蛇一般扭舞,玉腿时而曲移,美态纷呈,......。
韦扶风下意识注目,身体不能克制的欲望亢欲,眼中的雪玉美人是那么的风情荡漾,勾魂动魄。
只是那张美丽娇容,明显的强颜媚笑,发僵的似乎在紧咬牙关。
“郎君,喝酒。”田雯儿的细语打扰了韦扶风。
“好,喝酒。”韦扶风有些仓促的回应,取碗与田雯儿对饮,又是一干而尽。
放下碗,雨儿过来为韦扶风和田雯儿倒酒。
田雯儿浅笑轻语:“郎君喜欢吗?若是不喜柔媚舞姿,她还可以野性奔放的艳舞。”
韦扶风心态有了镇定,微笑道:“喜欢,今日柔舞即可。”
田雯儿伸出了右手,摆着韦扶风近前,轻语:“郎君仔细看看我的手,能够喜欢吗?”
韦扶风微怔,右手一伸轻握了田雯儿小手。
握触之下,第一感觉是粗糙,骨感明显,他低头仔细的摆观,小手略显黝黑,手掌生茧,实在不像贵女玉手。
“我的手远不如媵奴美丽,经常握刀拼杀,我的皮肤也不如媵奴白嫩,我的身姿平平,我唯一可以自傲的,能为郎君生育高贵的子女。”田雯儿温柔轻语。
韦扶风看着小手默然,过了一会儿,轻扯了田雯儿抱入怀中,低头亲吻田雯儿的朱唇。
雨儿在竹几旁看的神情怔然,发生的事情,超出了她的心里范畴。
过了一会儿,韦扶风松开朱唇,微笑俯视。
田雯儿俏脸儿胭晕,忽凶巴巴的轻语:“以后不许嫌弃我,不然,我天天鞭刑牡丹,我知道你喜欢。”
韦扶风一怔,随即苦笑不已,只好表态道:“我此生绝不有负于你。”
田雯儿羞涩轻嗯,忽伸双手抱了韦扶风右臂,吩咐道:“雨儿,带牡丹回去敷药,我留一会儿,你们都出去。”
雨儿迟疑一下,欲言又止,默然走向舞蹈中的牡丹,挥动手中竹竿击打牡丹臀部。
牡丹立刻止舞,转身一扭一摆的走回了木台,跪伏其上,奴婢覆盖了麻布,抬走,雨儿跟随了出去。
韦扶风目送一眼,怀中的田雯儿浅笑道:“不舍了牡丹,她伤的不轻,舞久了不妥。”
韦扶风微窘,顺口道:“她紧咬牙关,伤的是不轻,你们这里的刑罚未免太过。”
“太过吗?我听说汉人的青楼,不听话的女人,都用烧红的铁筷子刑烙,那比竹子鞭打狠毒多了。”田雯儿不以为然的驳说。
韦扶风无语,这位有了婚约的少女,言语太过的生猛,与他的‘知礼’格格不入。
田雯儿又轻语:“养媵奴耗费很多,媵奴不事劳动,吃食与我们一样,惩罚媵奴多用鞭刑,不能打坏了皮相和手足,普通贱奴则多用竹签钉刺,火烙,皮鞭抽打,关入站笼。”
韦扶风听了微觉毛骨悚然,他早就听说过了边蛮之地的种种酷刑。
又听田雯儿幽声轻语:“郎君承诺不负我,做为郎君的女人,我有件事情要告诉郎君,或许能让郎君建功立业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韦扶风敏感的关注道,瞬间对酷刑的感触抛诸云外,他是一方诸侯,历经过血腥杀戮,所谓慈不掌兵,心态少有恻隐之心。
田雯儿轻语:“郎君让我去问邵州信息,我听说了一件大不利川南的事情。”
听着田雯儿的娓娓道来,韦扶风心神惊震,一股杀机怒火熊熊暴现。
田雯儿所言符合事实和逻辑,其中的兴元府尹杨官员,更是表明了真实性。
“郎君,你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