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手抬起,抚摸媵奴的翘臀,轻语:“这个媵奴皮如脂玉,奶子丰盈,细腰长腿,男人们肯定是极为喜欢。”
大夫人看向韦扶风,轻语:“楚使君正值年青,不愿与这个媵奴试婚,进来时,也没有正眼贪视媚舞的媵奴。”
韦扶风听了头大如斗,这是赤裸裸的质疑了他不行,他拒绝媵奴的服侍,主要是身处险地,不愿纵欲影响警惕性,次之是一种自傲的抵触情绪。
“夫人,我绝对是个正常男人。”面对‘不要脸’的质疑,韦扶风只能不要脸的自辩。
大夫人肃容,道:“楚使君,我们洞溪女人最崇拜勇敢的男人,但是最看重男人的生育能力,子嗣繁衍大过天,汉家的贵族知书达理,不乏酒色掏空身体的浪荡之人。”
韦扶风皱眉无语,大夫人又道:“雯儿愿意嫁给汉家郎,我不能不为她的日后担忧,她必须要有了你的儿子,为你开枝散叶。”
韦扶风内心暗叹,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误,错误是忽视了入乡随俗的名言。
大夫人的‘不要脸’,事实上对于僚人族是正常的言行,他的拒绝,被质疑为不愿暴露身体缺陷。
“夫人,我愿接受服侍。”韦扶风做出了妥协,不愿节外生枝的影响脱身。
“雨儿,送楚使君回去。”大夫人微笑道。
韦扶风起身辞礼,与雨儿一起向外走去,这一次他大方的看向了媚舞媵奴。
媵奴年龄十五六,藕臂玉腿,遮体的月白肚兜儿绣着玉兰花,白皙脸儿眉目如画,秀美清丽。
面对韦扶风的观看,媚舞媵奴没有做出什么眉目传情,仿佛韦扶风不存在,自顾自的媚态轻舞。
韦扶风看的赏心悦目,微笑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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