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最紧迫的是加强军训和武备,请陛下耐心等候时机。”
昭宗点头,道:“就依卿家良言。”
君臣沟通妥当,昭宗心情很好的返回后宫,在返回的途中,昭宗的心思又有所转动,忽又返回了延英殿,吩咐宣召李磎来见。
李磎心情忐忑的奉召来见,这些日子他的情绪很不好。
那一日回家看到被砸的府门,让他惊怒的心情又滋生畏惧,他是经历过黄巢之乱的官员,尝过战乱逃亡之苦惶。
而让李磎的情绪最为不悦的事情,府门被扶风军砸了之后,之前恭贺他高升的亲朋故旧,仅仅只有四家过来慰问,明显的与李磎保持了距离。
李磎头一次尝到了被孤立的情况,他知道那些亲朋故旧惧怕扶风军,担心与李磎走的近了,将来遭到扶风侯的迁怒。
长安人心被发生过的乱军动荡,弄成了惊弓之鸟。
但从另一面去看,也显露长安官员不看好了大唐朝廷,对于朝廷失去了依赖信心,纷纷抱着谨慎态度各扫门前雪。
李磎原本渴望成为宰相,博取留名史册,但获得了宰相资格之后,反而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,与其他的宰相在一起,有种低人一等的卑微,感觉别的同僚,在嘲笑他的宰相资格来的不正。
走入延英殿,李磎向皇帝恭敬见礼,昭宗直接问道:“朕听说巴东被金州韦氏占据,卿家知道吗?”
李磎一怔,道:“臣不知,臣只与韦昭度大人相识,与金州韦氏从未见过。”
昭宗皱眉,问道:“李骥任职过涪州刺史,他应该知道川南与巴东的关系。”
“陛下,臣子说过川南之事,川南与巴东是两个势力,两者军政并不同属,川南军政除了治下四州,只有黔中道数州归附渝州统治。”李磎回答道。
昭宗点头,转言道:“朕宣卿家来,是有一事相告,为了能够牵制李茂贞,朕需要安抚川南节度使,决定宗室女赐婚扶风侯。”
李磎神情略显意外,道:“陛下要赐婚扶风侯。”
昭宗点头,道:“是为了大局的权宜之计,川南和黔中是边陲之地,朕担心川南节度使裂土封疆,若是那种后果,朝廷一时无法讨伐,之前朕试图让凤翔军出兵,但凤翔军搪塞拒命,故只能安抚。”
李磎点头正容道:“陛下所虑甚是。”
昭宗道:“朕觉得愧对卿家。”
“陛下,臣原本不喜与扶风侯结亲,而在解除婚事之后,其所暴露的凶残本性,更是让臣寒心,臣是书香门第,厌恶无礼匹夫。”李磎正容回答道。
“让卿家受惊了。”昭宗说道,随后让李磎离开,回了后宫。
回到了皇后那里,昭宗淡然道:“衡王妃所求,朕准了,扶风侯任职黔中节度使,宗室县主赐婚显得轻视,朕赐封雪柔县主升格江城公主,食邑渝州。”
皇后喜悦道:“陛下隆恩,衡王府必然感激涕零。”
昭宗淡笑不语,赐封公主的用意有二,一是彰显朝廷安抚的诚意,县主的赐婚流于平常。二是传播朝廷的威望,夺取川南节度使的统治威望。
......
李磎回到了家宅,早就归家的李贤过来拜见请安。
听了李磎的告知,李贤的脸色立时转了阴霾,忍不住脱口道:“有够无耻。”
“放肆。”李磎发怒呵斥。
“是,儿子不该胡言。”李贤忙认错。
“滚出去。”李磎怒道,李贤恭敬辞礼离开了。
出了父亲的居院,李贤面现了冷笑,自语道:“明君?分明自以为是的昏君,能够成为一方藩主的人物,那个不是人精。”
李贤不屑的回转了居院,与父亲李磎的感觉不同,李贤还如以前那般感觉宦途光明。
府门被砸之后,李贤见到了金州刺史的密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