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这一问，问醒了陈铭。一个是小城里最优秀的少女正在和自己表露爱意，希望自己留下和她厮守一生。一个却是一无所知和漂泊的人生，哪个结果更优其实答案显而易见。

但是陈铭却沉默不语了，上一世和这一世这段时间的经历，让他明白没有实力的人生就算甘于平庸也没用，一旦面对一些过于强大的事物时那种无力感真的让他无法接受……

躺平还是前行？

孟若男眼角不知不觉已经微红了，陈铭或许还在纠结。但是心细的孟若男这刻已经猜到了陈铭的答案是什么了，只不过陈铭自己还没有润色好心目中的答案罢了。

“陈公子，我想我该告辞了，如果可以有时间回来记得来看我……”孟若男没有等陈铭说话，已经伤心的离开。

留下陈铭愣在原地，看着孟若男离去的背影陈铭自言自语道：“为什么要着急走呢？没准我会留下呢？……没准……”

陈铭没有出门送孟天豪离开，陈耀庭送完客后过了一会走了进来说道：“决定了就不要后悔，后面的路就靠你自己了……”

陈铭点了点头，是啊，自己还听不见自己内心的渴望吗？

关上门，陈铭开始了更刻苦的修行。玲珑每天准时三餐摆在他房门口，碰巧遇上休息就吃一口。

大部分时间都是放那凉了又热，热了又凉直到倒掉。反正陈铭是没吃过一次冷饭哪怕是半夜结束修行……

入冬后的白天特别的短暂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是除夕夜了。这一天陈铭没有再去修炼，只是安静的待在院子里。

玲珑这时走进来对着陈铭说道：“少爷，要不还是出去走走吧，开年就离开了留个念想……”

陈铭点了点头，披上了大袄，手里握着暖玉。海阔的冬天真的特别冷，暖玉在手心里发热。

陈铭和玲珑两人就这么安静的走在拥挤的人群里，花灯、字谜、杂耍、歌戏、小吃、百货琳琅满目的街，自己却将是远去的故人……

陈铭这一刻的心境居然得到了升华，缘起缘灭像极了能量出生和消亡的奥义。

雪依然继续下着，但是陈铭这一刻的心却莫名的很暖。桥头驻足了良久，看着灯火阑珊的地方有一个孤独的身影。

她也正看着桥上的风景，许久。肩上已经堆上去雪，玲珑拉了拉陈铭的衣摆。

下一刻无言的转身离开，这就是陈铭和这座城做的告别，他选择了脚下的路……

新年新开始，希望现在的你能够有更好的明天与将来。

许愿树上一个红牌上的署名写着孟若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