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得到了满足,如今已经成为了帝国对外开拓的最大支持者。
毕竟开拓就有财富可以抢夺和占领,几乎一本万利,比做什么经营都要快速的多。
正是这种微妙的平衡,让帝国在这个时代显得颇为另类。
既像欧洲国家一样对全世界充满好奇,又存在东方国家固有的兼仁。
也可以说,这个时代能有帝国,是无数人的幸运。
靠着以战养战的策略,骑二师一路狂飙突进,消灭了一个又一个部落。
每打下来一个,就将原来的王公贵族彻底铲除,然后将缴获的财富留下一部分作为物资,其余的均分给普通牧民和奴隶。
穷困和饥饿了一辈子的普通牧民哪里晓得什么国家、民族之分?
帝国给了这么大的好处,民心的转换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疑问了。
这也是鄂齐尔图汗在前方打的热火朝天,但是后院起火的消息始终没有传来的原因之一。
重获新生的牧民成为了国防军最好的帮手。
他们对草原上的每一条道路、每一个部落都十分熟悉,有他们的指引,让骑二师的行动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,往往不给各个部落反应的机会就被围歼。
现在,准噶尔部与和硕特部正在一决生死,却没有想到,骑二师这头猛虎已经近在眼前。
随着太阳越来越偏西,战场中的双方都开始焦躁起来。
在西域这个地方,没有人敢于在夜色降临后还作战。
早穿棉袄午穿纱,抱着火盆吃西瓜。
足以证明西域的气候是多么的变化无常。
眼瞅着各路兵马都占据了优势,气喘吁吁的巴图尔珲台吉将目光盯上了僧格。
“准噶尔未来的基业还需要你来支撑。去吧,拿出你的勇气,带领族人们打赢这一仗。”
在卓特巴巴图尔战败的消息传来后,巴图尔珲台吉丝毫没有心理负担地就抛弃了自己的长子。
废物是不能做大汗的,否则
僧格没有捞着仗打,本来满腹怨言,此时听到父亲画的大饼,他……
激动了!
在巴图尔珲台吉诡异的目光中,僧格率领着自己的亲卫如同猛虎一样冲向了鄂齐尔图汗的帅旗。
他丝毫没有注意到,准噶尔部的其他军队期然不期然地都往两边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这段距离在混战中看似不起眼,可一旦他的本部陷入包围,肯定是来不及救援的。
一开始鄂齐尔图汗也没有发现敌军的诡异。
他已经被准噶尔人打的满头包,只觉得本方的阵线到处都是漏洞,随时都能坚持不住。
伊拉古克三班随同在一旁,看到他胆怯、犹豫的样子,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。
“父汗,事已至此,叶尔羌人是不会来了。再打下去,咱们和硕特部恐怕凶多吉少。儿臣与巴图尔珲台吉有旧,不如由儿臣出面言和,保留元气可好?”
洋洋得意的伊拉古克三班丝毫没有注意到,听到这话的鄂齐尔图汗脸色渐渐狰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