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全都是废物!这么多人,这么多船,还能让意外发生,要你们何用?”
已经平静的海面上,黄蜚几乎气炸了肺。
在他的身旁,所有的海军将领全都羞愧的低着头,没脸见人。
海面上破碎的木料随波逐流,还有几块衣料起起伏伏,只可惜原本好好的运送军火的帆船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。
“查!必须给我查清楚,到底是谁干的?”
北海舰队上下怒火朝天。
这还是夏国海军自成军之后,第一次丢这么大的脸。
就在他们负责巡察的海域内,结果让情报部运送军火的船只被人袭击了。
不但船上的情报部人员全都被杀,船也被炸了。
等到他们赶来时,敌人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。
“会不会是萨摩藩?”
有人提出了想法。
“应当不是。我们一直都在监视鹿儿岛湾的出海口,萨摩藩的船一直没有离开过。”
这个回答令众人愁眉不展。
如今在这片海域内,有能力干这种事的,只有夏国和萨摩藩。
夏国总不可能对自己人动手吧。
按理说,萨摩藩的嫌疑最大。
可是为了确保海域平静,夏国海军早已对萨摩藩进行了严密的监视。
被夏国海军驱逐之后,萨摩藩的战船全部都回到了鹿儿岛湾内。
要想出来,绝对不可能避过夏国海军的视线。
既然不是萨摩藩,又会是谁呢?
“也许是海盗吧。”
面对的沉廷扬的责问,神原职直非常平澹。
“沉大人应当知道,那些无法无天的海盗,也让我们东瀛颇为头疼。只希望夏国能够将他们尽数剿灭,这样我们东瀛人也不用深受其苦了。”
看着神原职直一推二五六的模样,沉廷扬就知道这件事恐怕还有后续。
果不其然,三天后,又有一艘运送武器的帆船遭到袭击。
这一次夏国海军赶来的很快,才让船上的人没有全部被杀。
可敌人明显熟悉四周的环境,撤退的非常快,愣是没有被海军抓住。
“不是正规军,衣服乱七八糟的,武器也同样如此。只是这些人的口音很怪,明明是东瀛话,但是其中掺杂着其他的语言。”
船上的负责人将遇到的情况告知给了海军。
“东瀛的海盗从前只活跃于濑户内海,而且他们的船也不适合在大洋上活动。德川幕府建立以来,村上水军早已名存实亡,犯不着跑到这里来跟我们作对,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。但是这些袭击我们的人,一定受到了东瀛内部的庇护。否则的话,他们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突破我们的防守,袭击我们的运输船。”
黄蜚心思电转,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很多。
“支队长,必须要想一个办法。否则的话,武器供应不上,就怕岛原义军那边挺不住了。”
如今陆地上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。
相比起战争经验丰富的松平信纲,袁圣徒和天草时贞都太过于稚嫩,被打的节节败退,形势极其不乐观。
要不是他们的手中有夏国的武器,恐怕早就被赶回岛原半岛,闭目待死了。
即便如此,倘若后续的武器供应出现问题,他们的失败也将是注定的。
可是如今在这片海域内有不明身份的敌人神出鬼没,每一次都能精准的袭击到运输船,极大的影响了武器的输送。
该如何对付这些狡猾的敌人呢?
黄蜚闭目沉思,渐渐有了主意。
栗国岛孤悬于海上,四季温暖如春,日子相当平静。
林家辉在这里已经好几个月了,身上的伤也痊愈了。
不但如此,他还和岛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