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,今日为何登门?若琳区区一个丫头,真值得他们相送上门?”
徐尔爵讷讷无绪,不禁问道:“那他们是何用心?”
徐光启却看的通透。
“这么两位大物亲自站台,你说,咱们家还能怠慢了那个姓左的小子?”
徐尔爵想不通。
“那左梦庚不过一都司之子,怎劳的动念台公和若谷公为他奔劳?”
徐光启眼睛看着虚无处。
“刘念台醉心学术,还算尚可。侯若谷可是官场老妖,眼光毒辣。他既然如此这般,说明那个姓左的少年必有过人之处。”
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再道:“你就没发现,你妹妹回来这么一会儿,几次提到那个左梦庚了?她是多心高气傲的性子,从前可有男儿让她上心?”
徐尔爵吓了一跳。
“祖父,您是说小妹她……万万不可。即使那姓左的救了小妹一命,可他一个都司之子,也配攀附我徐府门第?”
徐光启呵呵一笑,早已洞悉了一切。
“都司之子,自然算不上什么。可有刘念台、侯若谷站台,谁又敢小瞧了他?”
徐光启可不光西学厉害,宦游多年而不倒,心术也是厉害至极。
“你妹妹旁的不成,西学已尽得老夫真传。可她却对那姓左的小子赞许有加,想来不是个样子货。”
说着,徐光启迅速打定了主意。
“待我问过囡囡,再做主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