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知道,这上来就放大话帮她做事,估计正常人都不会搭理。
见他终于开窍,便问道,“信任二字,谈何说起?”
年轻男子微微一笑,脸颊上突然露出两个桃花酒窝。这才后知后觉想起,自己没有自我介绍,如此这才缓缓开口道明身份,“在下青州县刚上任的县令,许凉薄。”
这次,云小小不淡定了,双眼写着我不相信的样子看着许凉薄,语气有些惊讶地询问道,“怎么会?”
他们去泽阳府考试,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。
却不想,青州县的县令都换了。
最主要,他们一路坐马车回来,都没有听到关于此的任何消息。
此次调动,杨启耀走的很低调,许凉薄上任的也低调。基本没有惊动外界,除了官府估计老百姓都没有收到消息。
许凉薄倒也没有隐瞒,直接将其中的缘故说了出来,“上一任知县杨启耀任期已到,被咱们圣上召回了京城。估计,以后也会留在京城,成为正儿八经的京官。”
官员调动很正常,这个倒没有必要大惊小怪。
毕竟杨启耀当初可是状元,下放到青州县当九品芝麻官,那不过是当今圣上对他的考验,表现良好时间一到必定召回。
对于杨启耀走这一点,应该是预料之中。
但是对于许凉薄,云小小便有一肚子的疑问想得到答案。似想到第一次他的狼狈样子,便还是好奇地问出了口,“你是新上任县令,怎么会这么落魄?”
关于这一点,许凉薄直接笑了,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,“实不相瞒,在下上任途中遭了匪,这身上的钱财都被抢走了。要不是夫人心善,给食物给银子,我也不能走到青州县上任,也不能安然地坐在这里喝你家爹爹的喜酒。”
似觉得酒好喝,他一口干掉。
入口辛辣,说不出的痛快。
至于事情真相如何,谁有知道。
既然身份大家已经道破,云小小便更加好奇地追问起来,“既然你是县令,那就应该知道,官员不能经商,也不能和商人勾结。若如被发现,那可是砍头的大罪。”
这是每一个读书人,都知道的规矩。
刚刚还表现的游刃有余的许凉薄,此刻却满脸无可奈何,似被生活折磨的男人,口气颇多无奈地说道,“可是夫人,我穷呀,我需要大量银子。”
说到这里,又是一杯酒灌肠肚。
云小小不沾酒,就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。心里想着这小子也不怕喝多了一会跑茅厕,然后头脑不清楚,直接摔进茅坑里面。
见他喝完一杯,就继续问道,“你为何需要大量的银子?”
酒喝多了,许凉薄那小白脸突然白里透红很是好看,他开口便是一嘴酒气,“不瞒夫人,我小时候家里穷,长大了就钻钱眼出不来了。”
穷人家的孩子,皮肤都很粗糙,干活的手多少有茧子。再看许凉薄长了一张风吹不到雨打不到太阳也晒不到的白嫩肌肤,这一看就是大宅子长大的孩子。
云小小倒没有直接戳破这一点,而是吃了一口菜满不在乎地问道,“许凉薄,你觉得这话,我会信?”
是个正常人,都不信。
但是许凉薄脸皮厚,倒也不知羞耻为何物,侃侃而谈道,“夫人,这古话说得好,君子爱财,可谓是取之有道。我又没有杀人放火,只是做一些小买卖赚点钱,扶养父母,娶妻生子,养家糊口没有问题吧。”
这一点,确实没毛病。
但问题在于,当官的又不是没工资。
云小小可没有被他给绕糊涂,而是直接问出其中的重点,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这当官不是有俸禄吗?”
只是俸禄,会根据官职不同而不同。
难不成,是嫌少了。
但是当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