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秋阳一阵头晕脑胀,适才真气尽数被对方封印住。
完全是凭借着肉身的力量扛下了这十几巴掌。
此刻面如火烧,连同掉了牙的牙床,没有一处不火辣辣的疼。
带着几分怨毒的目光,看向已经施施然走下楼去的余寒。
吕秋阳紧紧咬了咬光秃秃的牙床“余寒,我不会放过你,等你到讲武堂之日,便是你身陨之时!”
酒楼下,看着一脸淡然走下楼来的余寒,那些准备看热闹的众人纷纷露出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“这便是和吕家大少抢位置的那个少年吗?”
“长得倒是不赖,可看着一身衣着,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。”
“可为什么他会先一步下来?”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却又难以置信。
那响亮的巴掌声,即便他们身在楼下,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如今一个当事人平安无事的走了下来,那么被扇了耳光的,应该就是吕家大少了。
可是,怎么可能?
看着余寒背负着双手就那么走出了酒楼,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目。
随后,吕秋阳也在窦玄衣的搀扶之下走了下来。
经过简单的处理,他脸上的肿胀已经消退了不少,但那上面斑驳的痕迹却依然清晰可见。
所以结局可想而知!
几乎感觉到了周围火辣辣的目光,吕秋阳更是心如火烧,头埋得更低。
在窦玄衣的指引下,几乎飞也似的朝向远处飞逃而去。
“我刚刚没有看错吧?那个人真的是吕秋阳?”
“吕家大少被人扇了耳光?”
众人相互交换着眼神,却谁也没有从那种震惊之中回过神来。
离开了酒楼的吕秋阳,心中杀机越来越盛,自己受此奇耻大辱,只有用余寒的生命才能够换回来,所以他要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回去。
这个余寒此时出现在这里,应该是要去参加讲武大会的。
而那个时候,便是他的死期。
他恨得咬牙切齿“余寒,我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因为适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不太光彩,吕秋阳不敢走大路,专门带着窦玄衣钻入到了偏僻的小巷子里,朝向吕家的方向赶去。
窦玄衣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,紧紧跟随,一双美目却是带着几分光芒。
“这才多久的时间,你已经这么强大了吗?”
“连这化骨初期的吕秋阳,都被你如此轻松的制服,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?”
“你的修炼速度,还是这么快呀!”
“就是不知道,有没有赶得上我!”
窦玄衣目光闪烁,一张俏脸也带着几分莫名的光彩。
忽然,她目光微微一滞,手臂舒卷,轻轻点在了吕秋阳的玉枕穴上。
吕秋阳心中正想着如何干掉余寒,洗刷自己今日所受的耻辱,根本没想到窦玄衣会在自己背后出手。
所以,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,便一头扑倒在地。
窦玄衣微微晃了晃手臂“你们,是自己出来,还是要我出手?”
呼!
两道身影从斜地里飞掠了出来,降落在她的对面。
“归先初期?”窦玄衣双目微微眯起。
“真没想到,你竟然能够感觉到我们的存在,吕家的实力果然强大,连一个女子都有如此恐怖的修为!”那名身穿蓝色长衫的中年人淡淡笑道。
他实在没有将窦玄衣看在眼里。
虽然感觉不到她的修为,但从气息上来判断,最多也就是与他们一样的层次。
而从人数上来看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