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贾琏,对自己心里怕是要有怨言的。正想着要怎么和这冤家解释,才能让他心无挂碍,不和自己生出嫌隙来!
现这里正闹心的关头,所以秦可卿心里面哪里肯将别的事情,真正的挂在心上!
说句不好听的,如果不是看在这女人放低姿态,苦苦求见的份上。左右不好推脱,秦可卿怕是见都懒得见!
底下人得了回话,自然把璜大奶奶请了进去。又让她等了好一阵,差不多等到这位大奶奶快坐不住的时候,秦可卿才姗姗来迟!
有些东西必须得拿捏着,才能赚取到最大的利益,这东西都是跟着王熙凤学的!
不晾一晾她,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心里面正不爽她?又怎么肯干脆痛快的把自己的底线交出来?
所以此刻的璜大奶奶表现的越发急躁,秦可卿反而不急了,毕竟是她有求于自己,而不是自己求着她什么!
今天这场闹剧,追根究底,就是她那侄儿嘴贱,站着有这个姑姑撑腰,目中无人,才惹出来的祸事!
现在放下身段来求见自己,也不过是想让自己从中说和,让那冤家和王熙凤,对那侄儿还有他家高抬贵手,放一马罢了!
求人就有要有个求人的样子,主动权必须要掌握在被求的那一方手里!
才能实现利益的最大化,这种故作姿态的拿捏,王熙凤简直信手拈来,秦可卿经常跟凤姐在一起,还给二奶奶当过助手,自然也是学到了一点东西的!
那金寡妇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了,正在心里面认为是秦可卿还在因为兄弟的事情,不待见自己,下一刻,打算转身走的时候,这位宁国府的蓉大奶奶,才在瑞珠的搀扶下,姗姗来迟,而且表现的一脸昏昏欲睡模样!
这金寡妇心里面气,可是也不敢表现出来,见到秦可卿出来,也是赶忙就迎了上去,陪着笑脸,开始旁敲侧击的说起今日的学堂闹剧,还给自己请了罪,赔了个不是,最后归结在小孩子不懂事上,画上了句号,自己和她之间也就告一段落了!
然后这个金寡妇就意有所指的请求,想让自己大人有大量,为她家侄儿,在王熙凤和贾琏面前讨个好,能够高抬贵手,让他那不成器的侄儿,继续在学堂念书!
而且还变着花样的说秦可卿这个宁国府的小蓉奶奶,如何的贤惠,如何的持家,而且本领高强,手眼通天,能够在二奶奶和二爷面前说得上话!是他们这些旁人难以望其项背的!
反正就是花花帽子拼命的拍马屁吹捧,女人都爱听好话,这一点被他发现挥到了极致,把自己的姿态放的低低的,就差把秦可卿夸上天了!
虽然有些浮夸,而且是肉眼可见的浮于表面,可是能让这一位平日里刚强的璜大奶奶金寡妇,违背着自己的良心,低头服软,说出这么一番话来!
秦可卿听着也是十分舒坦的,可对于她的请求,也不敢一口就答应下来,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,自己人微言轻,就怕在二爷二奶奶面前,为他家说不上话,那到时候可莫要怪!
听到秦可卿这么说,有了松口的迹象,那金寡妇自然是喜不自胜,赶着趟的就说:
“凭借蓉奶奶的本事,以及在二爷二奶奶面前的红火,只要这么轻轻说上一句,就抵得他们这些旁边之人十句百句的,不敢劳烦小蓉奶奶空费精神,为我那不成器的侄儿美言,一点小小的心意,还请小蓉奶奶不要见怪!”
说着就捧出一个,长条状的盒子来。上面还裹着丝绸,只见金寡妇小心翼翼的打开,那檀木做的长条盒子里,放着一个卷轴!
紧接着就听金寡妇说道:“这是我那兄弟活着的时候收藏的一幅北宋时徽宗道君皇帝的御笔,听闻二爷最喜欢那瘦金体的书法,此物千金不换,虽然高雅,可在我们手里,到底是埋没了,我那兄弟临终之前,千叮万嘱正想给它寻个知音好主,免得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