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屁的!那一天……本王的确是下单了。”
扬州王叹了一口气。
“那不就了结了?”梅与飞走了回来,说道。
扬州王颓然坐到了椅子上,低下了头,然后告诉他们一件惊人的事情——
“但是,本王又把那一单取消了!”
“取消了?”随便有些惊讶。
“而且,本王是亲眼看着那个死鬼叫啥的,在账册上打了个叉,把案子取消的。”扬州王补充说道,满是一副无助的表情,就像溺水的人,在求救一般。
“老严?老严取消的?”随便提示道。
“对,对,就是他!就是他!”扬州王连声呼道,激动的连忙站了起来,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随便眉头一皱,他立刻回想起,那账册的任务记录上,的确是有个红叉的。
“取消了……那为何知府依旧遇刺了?”梅与飞追问。
“这……我就真的不知道了……后来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那……”扬州王连声辩道。
因为声音迫切,他连自称都变了。
随后,随便又问了几个问题,因为扬州王与老严结交不深,所以也没问出来什么结果,于是,他们在扬州王的痛骂老严的“希屁”声中离开了。
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想抵赖!”出了王府之后,梅与飞没好气的说。
而随便,却陷入了沉思之中,似乎发现了什么,慢慢的说道:“未必……”
“未必?”梅与飞有些惊讶。
随便的眼睛慢慢看向了远方,看向了云层深处的那一片晦暗混沌:“我有一种直觉,一切似乎没有这么简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