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嫣在阴厉府杀了个痛快,完事后便回自己府中了。
而随便因为惦记独孤千雪和梅与飞他们,便与嫣嫣分开,自己回独孤府了。
随便刚一进府中,便被梅与飞发现,她尖叫一声,便向着他扑来。
“你跑哪里去了,把我们担心死了。”梅与飞捅了随便一拳,抱怨的说。
“我……”随便就要解释。
但是,随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便被梅与飞打断了:“你走路刚中带柔,动作似劲却缓,似乎是最近一段时间呵护什么人养成的习惯。声音沉而多情,眼神柔不定……”
梅与飞敏锐的眼神看着随便。
听着梅与飞的观察,随便一愣。
随后,梅与飞略一沉思,便说出自己的判断:“你一定是谈恋爱了!”
随便惊讶的瞪大眼睛:“一段时间不见,你的推理能力这么强了吗?”
梅与飞得意的扬起了头。
“什么推断?她是看到了你脸上的口红印还没擦掉!”
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,一个颀长英俊的身影——是独孤千雪,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玉简。
“你看他,风流指数噌噌噌的往上涨,一定是掉进了爱情的漩涡了。”独孤千雪向梅与飞介绍道。
随便有些不好意思,嘿嘿笑了笑,问独孤千雪:“你最近去哪里了?”
听到随便的话,独孤千雪眼睛深邃的看着远方:“去哪里,是未来的问题;从哪里来,是本源的问题,二者是承继统一的命题。”
“啥?”随便愣住了。
“别理他,从回来之后,就变成了这样。”梅与飞拉过了随便。
“在失踪的那些岁月里,物质使人迷茫,饥寒让人觉悟,”独孤千雪眼神继续悠远,“我终于悟到了……”
随便看着眼前的独孤千雪,彻底傻眼了。
不过,随即,随便就想到了一个迫切的问题:“你都这么……高人了,那个案子,咱们还查吗?”
“查!”独孤千雪眼神继续向远方飘荡,“人生,只是寻求一个真相而已。”
随便有些自卑,在眼前的高人面前,自己的精神境界太卑微。
梅与飞看不下去了,走了过来抱怨道:“同样失踪了一段时间出来,人家随便大哥给我娶了个嫂子,感情生活越来越丰富,你怎么跟出家了一般呢?”
听了梅与飞的话,独孤千雪转过头,认真严肃的看着她,告诉她:“相同的表象,蕴含着不同的真相。”
梅与飞也呆了,半天,才揉了揉脑袋:“听你讲话,真是要用脑过度,比探案还难……”
不过,随便正常没两天,便也开始出现状况了。
梅与飞问随便:“随大哥,你前几天去哪里了?”
“我呀……”随便眼神开始迷茫,想到了与嫣嫣在一起的情景,慢慢的露出了甜甜的傻笑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“你那几天跟谁在一起?”梅与飞又问。
“她呀……”随便想到了嫣嫣,眼神又开始迷茫,然后傻笑着,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。
“你晚上想吃什么?”梅与飞试探着问。
“吃呀……”随便似乎在思考,却想到与嫣嫣一起共餐,又带上了傻笑,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……
回来之后的随便,无论说什么,都无法得到正常的回答,这让梅与飞很无奈。
不能跟随便聊天了,那独孤千雪呢?
梅与飞看了看独孤千雪,平日里,他一直托着下巴,皱着眉头,深邃的眼神,这个姿势能保持一天,如同一个雕像一般,不知在思考什么哲学命题呢。
梅与飞叹了一口气,她更不愿跟眼前的哲学冷男说话——太废脑袋。
跟这两个人在一起,梅与飞简直要疯了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