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官员,年节之时,高官之间面上的往来很正常吧……阴癸象征性的给一些重要的官员寄贺年信,也没有什么特别呀。”梅与飞说道。
随便摇了摇头,指着那一摞信:“往年都没有,只有今年有,似乎有些蹊跷。”
“说明什么?”梅与飞追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随便摇了摇头,“可以说明,他们的关系可能在改观,至少说,他们的关系在明面上没有太僵。”
梅与飞听了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然后,随便又翻了一遍那摞信,似乎又发现了什么,问道:“这里……近几年怎么没有扬州王的贺信?”
“扬州王?”梅与飞也有些意外,“也许,他们都处在一个城,联系较多,没有必要写信吧。”
随便听了,摇了摇头:“寄贺年信代表的是一种礼节,这里只有王爷早些年写的贺年信,这几年的却没有了……你不觉得奇怪吗。”
听了随便的话,梅与飞也意识到了问题,皱着眉头回忆道:“知府与王爷的关系,的确有些微妙……毕竟,一个是领地在此,一个是主政一方,职权有些交叉,相互之间难免有些利益纠葛的。”
随便点了点头。
然后,随便又来到了书架的旁边,继续勘察起来。
他先是蹲了下去,轻轻的吹去地上的一片浮灰,于是,一片脚印显露了出来。他看了看脚印,然后又看了看墙上的刀痕,对着自己的身体比划了比划,略一沉思,似乎发现了什么。
“这一处刀痕平直,应该是平砍。”随便指着墙上的一处刀痕说道。
梅与飞看了看刀痕,不知道随便为什么对这个刀痕这么在意。
“然后,结合地上的那个脚印大小来看,可以推测……”随便仰起头,皱起了眉头似乎在估算什么。
众人盯着随便。
“凶手是又六又二!”随便告诉大家。
独孤千雪一脸的迷茫,看了看梅与飞。
而梅与飞听到了随便的话,顿时眼中露出惊喜又钦佩的神色:“你是说凶手6尺2寸?”
随便点了点头。
然后,梅与飞也打量了一下地面,然后又看了看墙上的刀痕,在心中估摸了一下,发现随便说的果然没错。
“你真厉害!”梅与飞由衷的赞叹道。
随便咧开嘴,笑了笑。
另一边,虽然独孤千雪的心中也是颇为佩服,但是,他的心中更是困惑。每次随便的结论,都像是在胡言乱语一般,梅与飞怎么一下子便能猜出了他的意思?
许多内容已经不能用“业务本能”来解释了,独孤千雪甚至怀疑,梅与飞是不是也是精神有问题,所以与随便才这么有默契。
难道梅与飞的体内,真的也蕴藏着什么“潜能”不成?只是,这个“潜能”被什么给压抑住了。
然后,独孤千雪又进一步的想,会是什么压抑了梅与飞的潜能呢?是身份?是性别……难道是姓名?
难道这个世道,真的越是古怪另类,越是高深莫测?
独孤千雪又想,若是梅与飞改名叫“梅与球”或者“梅碳”,会不会比随便更厉害?
独孤千雪已经陷入了这个思路之中了,他甚至想,自己会不会也有什么“潜能”,因为姓名的原因,没有开发出来?
若是自己改名叫“独孤青年”,或者是“独孤寂寞”,会不会立刻变的天下无敌……
独孤千雪的思绪,此刻已经飘远向了宇宙深处,完全不在这命案现场了……
“身高6尺2寸左右……”梅与飞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,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,“虽然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,但是,且不说凶手会不会藏起来,哪怕他在外面闲逛,扬州城这么大,身高6尺2寸许许多多,怎么识别呀?”
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