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栖息的部落,又是绝对弱小的。
“你们说萧郡王能否说服其余的部落首领南迁?”
王举站????????????????在高崖之上,眺望远处的雪山,看到张雄山、史珣、孙延观等人从后坡走过来,徐徐问道。
王举本身不擅谋划,主要还是这次南下援应,需要有人坐镇,他才亲自出马;这主要也是王举平时在制司也不大插手繁忙的军政事务能脱开身;而在南行途中,绝大多数的商团事务,都是史珣出面处置。
张雄山说服萧燕菡率领先行南下的族众驻留于神玉山,以待其他契丹族众南下,王举却没有太多的信心。
“这条道付出这么大的牺牲走通了,相信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。”张雄山他不担心能否说服萧林石及其他契丹首领,他更担心时间上能不能来得及。
这时候有一队骑兵从北面的坝原徐徐往南而行,看着像是他们之前派出去的侦察骑兵。
孙延观说道:“也不清楚布曲寺这段时间又在搞什么幺蛾子……不对,人数好像比我们派出去的单股斥候要多!可能有什么新情况?”
为摸清楚周边吐蕃部落的动向,他们从神玉山派出多支侦察骑兵,每支侦察骑兵以二十将卒、四十匹马为一队,往不同的方向进行搜索侦察。
遭遇蕃兵可能会导致减员,通常不会多支侦察骑兵同时返回。
从北面过来的这队骑兵有三十一人,不仅有战马,还有牦牛等牲口,马蹄迟迟,显得非常的疲惫甚至狼狈。
“我们下去看看便知!”王举说道。
众人走下高崖,视野就被山嵴挡住,一炷香后走到峡口营地,这时候邬散荣率领十数兵马从营地里驰出。
张雄山拦住邬散荣问道:“是谁过来了?”
“是石海将军与二公子!”邬散荣振奋的说道,“必是带来萧帅新的令旨,我这就前去迎接!”
“不对啊!”张雄山疑惑的说道,“也许洮源发生什么变故了吧?你快去将石海将军与二公子接过来!”
萧燕菡是在徐惮、苏蕈率部击溃以布曲寺为首的蕃兵之后,才派信使赶往洮源报信的,此时过去一个多月,就算途中一切顺利,轻车简行的信使此时可能刚好才赶到洮源。
很显然石海以及二公子萧纯裕是在接到他们报信之前,就已经从洮源出发南下了。
张雄山一是不知道萧林石出于什么原因,再度派石海、萧纯裕率部南下,第二个石海、萧纯裕南下侍卫不可能太少,但此时仅有三十余骑抵达神玉山,想必是途中也是吃了大苦头。
张雄山等人先陪王举走进营地见到萧燕菡,又等了小半个时辰,邬散荣将疲惫不堪,满身伤痕的石海、萧纯裕迎进营帐。
“洮源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萧燕菡等不得石海、萧纯裕歇一口气,焦急问道。
“我们八月率领二百骑兵南下,一切还好,但现在什么状况,还很难说……”石海坐下来,忧心说道。
萧燕菡率先遣人马、族众南下之后,初时还派人信使联络洮源,之后就实在顾????????????????及不上了,萧林石、石海差不多年后就再也不知道先遣兵马的踪迹。
洮源初时是平静的,进驻河州的赤扈骑兵规模有限,威胁也就有限,但春季过后,赤扈人的河西都总管府进攻武州失利,意识到短时间内难克西秦岭的天险杀入川蜀,就将重心放到对关中地区的接管以及加强对河西、陇右等地的统治。
其时在河西、陇右的南面,朵思麻吐蕃诸部以及一部分羌族部落分裂已久,难以对赤扈人占领河西、陇右产生什么威胁,但河西都总管府怎么都不可能忽视掉契丹残部在洮源地区的存在。
入夏之后,赤扈人就开始往洮源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