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,对汴京此时的形势变化,知道得比徐怀要详细——他劝徐怀不需担心他的身世现在还是什么妨碍。
“容我想想。”徐怀沉吟道。
第二次北征伐燕大溃灭,河东、河北形势糜烂,这注定了以蔡铤为首的主动派在朝中也必然一败涂地。
徐怀当然不担心他的身世还会是什么妨碍。
他担心不是这个,他担心的是汴京之劫注定难逃,他有没有必要更深层次程度的牵涉其中!
虽说在朱芝等人眼里,他能够得够王禀的信任,参加朝廷防虏之事的决策,怎么都要比率领两三千兵马参与勤王作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,但实际上徐怀心里非常清楚,汴京这潭烂泥坑,并不会因为蔡铤的下狱与王禀的复用,得到根本性的改观。
倘若蔡铤下狱有用,新帝出奔之事就不会发生……
汴京还是一个烂泥坑啊。
不过,徐怀一直以来希望王禀能有机会主持勤王之事,现在很多事情以及一些微妙形势,都是他极力促成,他真就能忍心拒绝王禀的邀请,自己率领一部兵马参与勤王,实际上仅仅游离于汴京之战的外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