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奇怪,一个祠堂是最后躲避场所?还有是时间上,当年项家在柴桑附近的农庄之中,因为进益州不利,才仓皇搬迁,只是几年前的事,这里却是近两百年的时间了,但张任没有问,倒是看着这一路的四周,这四周的房子大多是泥土堆砌起来的房子,还有石头堆砌的房子,也有木板做的房子,但大多是三十多年前的房子,那木房却是有二、三十年的风雨洗刷,不像是新建的,而村里的石头路,看得出至少有五十年才能磨损成这个样子。
祠堂越来越近,张任看着这个高大的祠堂,这里是山石所建,两层楼高,张任跟其他人不同,可以看出祠堂之外有一阵薄弱的白色光芒笼罩着,张任心里道:“难道就是这层保护?”
“定远公,就是这里,能不能进入就看你自己的,外人莫入,这是先祖定下来的规矩,我们不知道如何为你打开!”老族长苦笑道。
张任看到里面还有一群孩子,还有两个妇人,两人妇人都是怀着孕,他们都看着祠堂之外的老族长,还有这个陌生人,两个妇人都很紧张,张任清楚,项家将自己的孩子们都放进去了,这样至少留后了,这是不得已的办法。
张任点了点头,伸出手触碰那层光环,没想到的是,自己手居然进入光环之中,张任直接步入光环之中,进入了项家祠堂外门,张任心里一动,或许……
“怎么会这样?”项镇看向老族长,一个外人居然能进去,要知道当年自己媳妇没有拜堂前都没法进入,这个外人倒是进入了。
老族长也一愣,自己也没想到:“天意……,或许他是项家分支的后人,或者……我也说不清楚!”
老族长摇了摇头,一只脚踏入祠堂外门,然后转身跟项镇等人说:“项镇你们不用进来了,到村口,以防万一!”
“族长……”项镇有点急,这也太奇怪了。
“我感觉定远公对我们没有敌意,如果有敌意,直接带兵进来就是了,根本不用以身犯险!”
这话一说,项镇当然也就明白了,于是点了点头:“是,族长!”
张任步入祠堂的光芒之中,马上搜索了一遍,这里没有实力强劲之人,但是自己很好奇,为何会有如此地方?
老族长也没有阻止张任的打量,任由张任观看。
“你是谁?”一个七岁的孩子拉了拉张任的袍子问道。
“项敏,这是定远公,不得无礼!”老族长拉开项敏。
项敏走到自己妹妹身边,没有吱声,只见张任呆呆的看着项敏身边的那个小姑娘,这张脸庞,自己曾经在长安皇宫里面的画像中见过,那种端庄气质,贵气非凡,现在稚嫩,缺乏那种威严,但神似那个尊贵的脸庞。
“定远公!”老族长不理解张任的神态,项敏将妹妹拉到自己背后,挡起来。
张任再看了看项敏,天下想象的人太多了,居然如此神似,那个姑娘居然丝毫不怕自己,张任看向老族长,然后走入祠堂大门。
祠堂中项家两百年的先人都在上面,一层层的,下面还有几层空出来,那是留给后辈们的,张任看向最上面那个,最上面那个先人灵牌只有两个字:落霞。
“听先人们说,两汉交际,我们的祖先就是一个女人,来到此地,后面子孙都为项氏后人!”
“为何不是灵位?”
老族长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!”
张任心里一动,没死当然不需要灵位了,但没有死的话,她……
落霞那个牌匾之上一颗明珠突然发出一道银色光芒,张任居然来不及闪避,被罩入其中,张任慢慢盘坐,四周散发出银色光芒。
张任此时心里大骇,自己居然被制住了,自己现在实力可不是仅仅用圣级来衡量,早就已经进入了更高等级,一直以来自己认为逃跑终究是有机会的,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无法张口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