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有了固定的去处,或者麻烦,可以到武当山找我!”
“谢道长!”小鹏当然不知道张三丰是谁,至少这时候也没有很大名气。
跟小鹏分开后,一路南下到了汉水旁边,过汉水就到了襄阳,但是张任现在还不想打扰荆襄的刘表,只能默默的离开。
正当张任准备过汉江之时,荆襄州牧府内,刘表在印案后面坐着,看着台下的弱冠青年,仅仅二十一岁,已经偌大的名号,当年他是外甥女月英的追求者,只是月英终究嫁给了赵云,堂下这位也是一表人才。
“庞德公推荐你来,说有让荆襄壮大的妙计?”
“州牧大人,曹军已经击败袁绍,河北之地迟早为曹军所有,等曹军将河北之地尽握手中,必定向南征战我荆襄和扬州之地,现在南阳州牧大人只收复了大部分,向北,曹军正在鼎盛时期,不宜触碰,向西刘循所部益州,虽然当年五路攻击汉中,当时汉中太守张公义一时惊艳,但是已经过去十年,没有任何扩张,孙权已经将扬州江南四郡掌握其手,休养生息,然后必然收胶州,不如我荆襄所部,先拿下胶州,再做打算。”
刘表这堂下看看而谈的少年,收下胶州是个好办法,但路途遥远,大军远征,供应是个巨大问题,东边孙权部虎视眈眈,与自己又是死仇,最重要的是,自己的任务就是把守益州的东大门。
堂下少年发现没有打动荆州牧就继续说道:“如果州牧大人嫌弃胶州偏远,而且不发达,那么不然过鱼复,进入益州,镇守巴郡北部的李严本来就是南阳郡人,或许有办法说服,而且益州州牧刘循和益州别架张公义必定有所矛盾……”
“你又为何判断益州州牧和别架有矛盾?”
青年眼中散发出异样的色彩:“益州本来是天府之国,多年未东出,如果他俩齐心协力,早已东出,而且首当其冲的就是我荆襄之地,要么南郡江陵,要么南阳武当,既然多年没有动静,那么只能说明,他们不和!”
刘表也点了点头,虽然不知道刘循和张公义到底怎么回事,进入益州的探子也没有回来,多年没有东出,导致最佳的东出机会也丧失了,也只有这种解释最为合理了,他们互相牵制。
青年看刘表有所点头:“如果,我荆襄得到益州之地,则可以北出阳平关,纳雍凉之地,八百里秦川,这就是当年秦国称霸的资本,占据西北,俯视关东,则霸王之资也,迟早为天下之主,为汉室江山的复兴人!”
“为何不能顺江而下将扬州四郡拿下!”
青年一愣,马上答道:“那孙权继父兄之地,能忍住杀父之仇,而秣马厉兵,帐下能人无数,文有张昭、张弘、武将有周公瑾、程普、黄盖等人不能小觑!还有庞士元也看好,已经去了那边!”青年长叹,本来邀请庞士元一起辅佐刘表,结果他去了孙权那边,自己还没有说,自己兄长也去了孙权那边,自己当然不希望两家交恶。
青年看这荆州牧没有打断自己,就继续说道:“如此,这天下三分,我荆襄独占四州,可以与江东联手,以御曹贼!”
“好,我考虑一番!”刘表当然不会进益州,但是既然此人特意献计,自己当然好生安置好此人,未来或许有用。
秭归,杨老山山脚,一辆马车停在一颗大树之下,车内之人将买来的两床被子团团包住。
好冷,好冷!张任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发烧,这时代叫寒热病,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生过病,更没有发烧过,这时候冻得像个小鸡丁一样,感觉四处寒风一个劲钻进来,是直接往骨头里面钻。
“妈的,没有九天火神决,就要冻成这样子?”张任骂道,刚才那个县城自己根本没有注意,到哪里了都不知道,张任纠结要不要回到县城去找找张瑞旗下的店铺,自己这样子,却是很陌生,上一世也很少得这寒热病。
车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