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鞠义的动作邺城之内没人知道,但是邺城附近十兵马调动,这是很大的动作,如何不惊动其他?
田丰刚踏上将军府府门的时候,后面跟了另外一个头戴进贤冠的男子。
“元皓!你是否知道为何对并州用兵?”沮授一把拉住田丰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刚到这里才知道,这只是主公第二条命令,主公第一条命令是让鞠义将军直接从幽州进攻平城!”田丰知道这事情的时候,顿时怒气上头,直接来到将军府。
沮授脸色大变,天下人都知道并州牧武安日善于打仗,这惹他,现在可以惹他么?有什么能力同时跟并州和曹孟德征战?而且武安日背后很有可能就是坐拥益州的张公义,不是说清楚了吗,既然他们没有东出之意,那么碰他们做什么呢?找不自在吗?都打算好了,天下十州或者九州,集合九州之力对抗他们,远远不是现在。
“走,进去问问!”
“走!元皓!”沮授跟在田丰后面,疾走几步。
袁绍房内,田丰和沮授听了袁绍的话。
“主公,万万不可啊,兵法有云,‘不以怒兴师,不以愠而战’,这张公义或许真的做了这天怒人怨之事,但是我们和曹操决战在即,不宜再与并州开战啊!”田丰跪拜,劝道。
“那我袁家汝阳两万三千四百六十二条人命就这样没了?不用交代的吗?”袁绍朝着田丰吼道。
沮授木讷的在旁边看着两个人为此事而争吵,没有再劝袁绍,看袁绍如同看死人一样,只是默默的拉起田丰离开,根本没有跟袁绍告辞。
六月,颜良、张郃领兵十万攻打壶关,壶关蒙胡没有出关,只是凭借壶关和弓弩挡住十万大军。
“鞠义怎么回事?没有进攻平城?”袁绍阴沉着脸。
田丰和沮授长舒一口气,看来鞠义将军是看明白了局势,没有出兵,颜良进攻蒙胡还可以说抵制外族,一旦进攻平城,当年汝阳之事没有人可以证明,就没有大义,还要惹恼并州牧,更何况就算能证明是那张公义所为又如何?人家并州牧早早脱离了张公义的体系,人家一句话,你要打就去打益州去啊!